江芷沫瞪了他一眼,转身坐到椅子上,替他倒了杯茶,“怎么不寻常了?依我看你就是闲的,整天竟瞎想。”
慕玄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是男人的直觉,我看他对你绝对是存了心思,不信你就等着瞧,不过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手的,你只能是我的妻。”
“脸皮,你个没羞没臊的。我跟你说,那可不一定,若是你带我不好,我立马转身就找别人去。”江芷沫撅着小嘴数落着面前的慕玄凌。
“不成,你若敢找别人,那你找一个我就杀一个,看谁敢要你。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哼哼…”慕玄凌一把搂过江芷沫,将她揽在怀里,霸道的说着。
“残暴…不过,我喜欢。哈哈哈…”江芷沫美滋滋的窝在了慕玄凌的怀中开怀大笑。
两日后,宫中设宴,为各国使节接风,三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入宫赴宴,江芷沫自是在被邀请之列,因为她身份以是郡主因此座位靠前,只在公主们的下首。
不过这就离的蓝夕歌等人远了些,却与素来与她不和的七公主慕雯萱只隔了四公主慕雯雪。
“某些人别以为攀上了淮南王,有了郡主的名份就自以为是,山鸡永远是山鸡,无论如何也成不了凤凰。你说是不是,四姐?”慕雯萱手中握着琉璃杯笑盈盈的讥讽道。
“啊?这…七妹你别…”慕雯雪尴尬的望了眼江芷沫,企图阻止慕雯萱继续说下去。
谁知慕雯萱瞪了她一眼,别过头低声道:“没用的东西,跟她娘一个德行。”
慕雯雪听罢,脸色一白,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终是什么都没说。
江芷沫见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算是安抚。
四公主慕雯雪的母妃是林贤妃,一生平庸,靠着娘家林尚书的官位,在宫中被封为了四妃之一,但却生性胆小怕事,畏首畏尾,皇帝对其淡淡的,说不上宠爱也说不上嫌弃,对宫中的其她女人并不构成威胁,因此倒是平安无事度过了这么多年,育有慕雯雪一位公主。
平庸无奇么?江芷沫却不这么认为,若是她真的那么无能,又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后宫中稳坐妃位这么多年,还能独善其身呢?
片刻后,宫宴开始,都是一些固定的套路,先是皇帝说一些欢迎的话,接着各位使节纷纷献礼,其中自是有江芷沫见过的水俊络等人。
忽然,江芷沫眼前一亮,那不是曼曼的元魂吗?
只见赫连流献出的一颗八宝树上,一枚黑珠赫然而立,散发出淡淡的银光。
这也太巧了吧,江芷沫忙把此事告诉给了曼曼,曼曼嗖的从蓝冥戒中钻了出来,两眼放光的盯着那颗珠子,不停的摇晃江芷沫的手臂,“姐姐,我的元魂,我的元魂啊,你一定要帮我拿到。”
江芷沫顿时黑了脸,还好大家都对那八宝树好奇,没人关注她,要不然看到她自己在这一个胳膊乱晃还以为她这是抽风了呢。
‘行了,别晃了,也不怕让人看到,我倒是想帮你拿回来,可是那可是贡品啊小姐,我怎么拿?若不然你偷着飞过去抢回来得了,反正没人看得见你。’江芷沫在心中跟曼曼说道。
“不成啊,若是可以我早就飞去了,这元魂如果不是经你手给我的话是融合不了的…别问我这是什么鬼规矩,我也想知道。”曼曼哭丧着个脸蹲坐在了江芷沫身边。
‘额…好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别急。’毕竟曼曼对她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江芷沫是真心想帮她的。
正在江芷沫犯愁怎么能搞到那颗珠子的时候,西晋使者舍里图就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皇帝陛下,我主得知东皇国国庆特命微臣奉上我西晋国宝珍兽一只,若有人识得此兽并能降服,我国依旧年年进贡,岁岁朝拜,若是无人能识得降服此兽,那证明东皇国如今不过尔尔,我西晋也不必在年年进贡了。”舍里图缕着黑乎乎的连撇胡子,傲气凌人的说道。
“大胆,你们西晋十年前无辜侵犯我东皇,兵败后立下条约二十年内不得侵犯我朝边境,且年年进贡,岁岁朝拜。怎么这才区区十年,你们就要做那无信毁约之徒嘛?”不待皇帝做出反映,江禹晏率先起身反驳。
“没错,你们西晋乃是战败国,进贡朝拜天经地义,这是想再次尝尝我们东皇兵马的厉害?”蓝将军也坐不住了,起身冲着舍里图吼道。
“是啊,是啊,这西晋真是不要脸。”
“我看这是想挑起战争啊!”
“嘘!小点声,我瞧着这西晋是来者不善。”
众大臣纷纷小声议论道。
“哈哈哈…怎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礼仪之邦?哼!我国主从未有毁约一说,只是给东皇一道考题而已,若是各位大臣自觉学富五车,那不妨试试,看看到底能不能答出我主的题目再说。若是连这都做不到,我想东皇帝你怕是也无颜在要我西晋的朝贡了吧。”舍里图眯着小眼睛冷笑道。
慕枫逸坐在上首,望着台下的众人,无奈只得命舍里图将珍兽带上殿来一观。
片刻后,只听得哗啦啦的铁链声响起,一个巨大的铁笼被推了上来,上面还盖着一片巨大的红布。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铁笼之上,舍里图满意的望了眼四周,慢慢走上前来,猛的将红布揭开,露出了里面珍兽的真面目。
只见此兽如狮子般大小,头既像狮子又像虎,四爪如铜勾,浑身遍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