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会抓住她。彼此的联系就像一根蛛丝,细薄得让人窒息,岌岌可危。
是场来回拉扯的较量。
夜风吹到森林深处就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下河奔流的闷响。冰川被某个不知名的勇者凿开,森林矮人放飞的纸灯浮在缥缈的雾霭里,和辰星一同发着光。
西尔维亚觉得有点冷,便往那团跳动在维德兰胸膛里的热源那儿缩了缩,沉闷的心跳说不清是维德兰的还是身后那头大狮子的。
狮子伏趴在地上,他们靠在狮子身上进行短暂的休憩。
“也就是说它一直跟在后面?”西尔维亚盯着狮子,狮子也盯着她,鼻翼一收一缩似乎在嗅闻,鼻尖险些触到她挺在空中的rǔ_jiān。
瑟瑟发抖。
维德兰瞄了大狮子一眼,它即刻扭过头,下巴垫在交叠的狮爪上,耷拉下眼皮假寐。
“它成年了,”维德兰把这话说得若有所指,“该给它找个小母狮。”
西尔维亚小声补上一句:“我觉得绝育比较省事。”
“……”
维德兰架起她的身子,摘去手套的手指一下子戳进湿黏黏的穴口。
“维维!”
嫩瓣浸在淫汁和深处淌出来的jīng_yè里,早就吸饱了水,娇娇地翕合。闯入的不速之客破坏了穴道里脆弱的平衡,汁液溢出,随之而来的还有酥酥麻麻的痒。
穴口不由得收紧。
维德兰掐住她的rǔ_jiān:“放松。”
西尔维亚放开紧绷的花瓣,咬着指尖,满面通红。
耳尖充血,剔白中透出玫红,像一片半透明的蔷薇花瓣。维德兰含住它,用犬齿轻啃。一只手捏着她的rǔ_jiān转动,另一只手包裹住yīn_bù,拇指在淫液的润滑下摩挲着充血发硬的花蒂,食指钻进花缝。
“维维,停下……”
西尔维亚惶恐地扭了扭腰,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臀缝。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末梢都被异物蹂躏着,快感从四面八方汇过来,心脏紊乱地跳着不知该抵御何方,于是防线崩塌,溃不成军。
她就像个雪人,火苗点到哪儿皮肤就融到哪儿。
“西尔维亚……”维德兰揉着她的肉粒,犬齿衔着耳根,“说了那些惹人生气的话后又可怜兮兮地求饶,你就只会这个吗?”
西尔维亚刚想反驳,话语就被酥麻的电流击溃了。
近似啜泣的呻吟像一串连不起的珠子,接连滚入他的耳洞。
不过,该死的,虚假的示软却对他有用。
“高潮一次就放了你。”
他在她耳边说。
指腹磨着娇肉。也不知是她的敏感点埋得太浅还是维德兰太熟悉她的身体,最不禁触碰的那块媚肉很快从细褶里被发掘出来。时轻时重的爱抚与戳弄得她连连泄身,外侧逗弄肉粒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情欲喷薄。
高潮来得很快,西尔维亚脱力地松开穴口,在绵长的快感里,淤积许久的春潮从细口里拥挤着吐出,全汇集在维德兰的掌心里。
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
“天快亮了。”软得没有了形状的身子在手臂的收揽中重新偎在半开的衣服里,就像公主在台上跳累了躺回花瓣做的软床里。维德兰低下头时,发现她娇小的身子像朵兀自沉浮在湖水里的睡莲,说话间眼底腾起不定形的雾。
“该回去了。”
“回哪儿?”
“卡洛林。”
西尔维亚张开嘴唇,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啊”。
维德兰的蓝眸经情欲熏染,像黎明前的北海一样迷幻深沉,承接着即将坠落的星月。
要退潮了,她想了想。醉生梦死的夜从海上撤去,海潮也退得很快,受伤的鹿追赶不上海浪的速度。
“再以另一种身份接过来,”宽大的手掌在腰侧摩挲,“你得尽快嫁过来。”
“为什么?”
手掌落在了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因为你差不多已经有孩子了。”
西尔维亚把衣角抓在手中揪来揪去,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阳沿着山脊升起,温暖的晖覆盖大地,冰川承接了一片光的瀑布,夹杂在雪松间的雪块融化了,水珠层层跌下。
西尔维亚突然说:“我想去新教会待上几年。”
维德兰望了眼她,发现栖息在那双眼睛里的无数翠鸟振翅欲飞。
他重新拉远视线,融在他身上姑娘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
“总得有人去洗清卡洛林目前宗教混乱的局面,不然这样下去也解决不了什么……”
维德兰捏住她不断张合的嘴唇,拧了拧,望着她眼中明显委屈的神色:“前提是,你想让我等多久?”
“反正……在你登基前。”
他松开她,貌似不太开心地偏过头。
西尔维亚很了解他,知道这是他妥协的前兆。
于是她反而开心地靠在他肩上,湿漉漉的棕发落在他半开的衣领里,蒙着温柔的晖,像冬天铺满大地的松软灌木枯叶。
维德兰望着远处,正好能眺望到山顶的圣母神像。阳光沿着天幕上攀,一缕光刺穿了圣母镶嵌宝石的双眸,棱角将光切割成不同色彩的条缕,覆盖森林。
于是少年君王伸手将流光溢彩的宝石虚拢入掌心。
“我会等你的。”他说。
虽然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河流和沼泽需要翻越,但总会是他的。
天空彻底亮起来时,鸽子飞起,翅膀掠过黎明与黑夜交融交错的边界,扎入融作蜜糖与金液的遥远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