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相思是什么?那确实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去清楚地表达出来的一种东西。它让人很痛苦,又总是摆脱不掉,时刻在脑海中盘旋;不管是吃饭、睡觉,抑或是做其他的事情,你总是挣脱不了,除非强烈的运动,使人身体达到彻底的疲惫状态,然后头脑到了什么都无力去想的境界,让你除了想睡觉休息,别的,脑袋中什么都没有的情形。
这是我和平儿第一次分开后最痛苦的感觉。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总是幻想着平儿能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微微翘起的可爱的嘴角,那忽闪忽闪眨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也或者是她突然调皮地在我身后拍一下我的肩头,不用回头都可以知道是她。人少的街头巷尾,走出的那个人,真希望那就是平儿。但是,这种事从来也没有出现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出现的!
漫长的假期终于结束了。
平儿那熟悉的身影终于由梦幻般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还是我喜欢的那种浅绿色的上衣,还是那优美、高挑的身姿。
平儿到最后几乎是小跑扑到我的怀里的。
她的眼睛里明显有水花在打转,更多的是无言的喜悦。
平儿仍是那样自然地把手挽入我的胳膊里。
去哪儿?还是那悦耳、轻柔、美妙的声音,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问道。
听你的
心里什么也不想,那样的舒坦
平儿像小鸟一样兴奋地诉说着假期的奇趣。
你只管做一个忠实的聆听者,间或偶尔的插上一两句就足够了!
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一天兴奋的平儿,在回校的路上沉默了。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转过脸,看着平儿那俊俏的面容,故意问道:去哪儿
听你的平儿俏脸一红,偎依在我身上更紧了。转过头,故意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房间是在五楼。
我刚要向电梯方向走,平儿拉住了我。
撅着小嘴撒娇地说:走楼梯吧
喂,大姐,这可是五楼呀
我就想走楼梯小嘴撅着,双手拽着我的一根手指,摇着
我们可是逛了一整天的街呀你不累吗
就想走楼梯嘛
唉,服了你啦!谁让我摊上你这个丫头片子
平儿雀跃着,一脸胜利与狡诈的神情。
老公,我脚疼,走不动了一楼刚上了一半,平儿一脸委屈地喊道。
那正好,咱坐电梯吧
不嘛
你又在想什么鬼意
你背我
拜托,老婆大人,你也是十来斤的份量呀
四十二公斤,以后不许再提一个带的字,记住没有?否则,格杀勿论
那你杀了我吧
想的美,先把本姑娘背上楼了再剁
苍天呀,看到没有?有人想谋杀亲夫呀
叫去吧,喊呀你到底背不背上帝是站在本姑娘这边的
没天理了呀
蹲下,让本小姐上马
平儿脸紧紧贴着我的脸,满脸的幸福。
老公,累不累呀平儿假装心疼地问。
不累,背着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会累呢其实我早已满头大汗了。
这还差不多,念在你良好的表现上,咱从电梯上走吧
谢老婆大人的体恤我刚要屈身放她下来。
背着走电梯,怎么想偷懒
小的不敢我觉得这时候出的汗水都有幸福的味道。
开房门的时候还是让背着。
进了房间,我俩同时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我喘过来气,平儿就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头吻了上来。
四片嘴唇紧紧地连接了起来。
我兴奋地回应着。
平儿是那样的激动。
我紧紧地抱着,唯恐平儿从我身边溜走。
嘴巴拼命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内打着架、交缠着。
我们从床的这头翻滚到床的那头,从床的那头又滚到床的这头。
我压在平儿的上面,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抽出来,身子从平儿的身上稍稍移开了一些,手快速地解开平儿外衣的纽扣,隔着羊毛衬衣,用力地揉着、抓着、捏着平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shuāng_rǔ。
手继续向前进深。推开平儿的衬衣,露出平儿那雪白的肌肤,不算太大的shuāng_rǔ被文胸紧紧保护着。那久违的双峰终于呈现在我的手掌之下。揉捏着,抚摸着
嘴唇已经分开,平儿的睫毛、耳朵、小脸蛋、鼻子包括平儿那柔顺的秀发都已经被我亲过来遍了。
嘴巴沿着平儿的颈项继续下移。
已经翘起来的粉粉的rǔ_tóu,我大口地吮吸着、舌头挑逗着
手沿着平儿的平滑的小腹慢慢地抚摸着,继续下滑
轻轻解开平儿牛仔裤的纽扣,慢慢往下滑。
手指已经触到了几根柔软的毛毛儿、耻骨。
平儿的mì_xué周围已经湿润了。
中指率先到达了洞口。
正准备继续深入进洞,被平儿的手给按住了
平儿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早都握住了我那肿胀难受的龙根
我稍微用力,挣脱掉被压着的手,暂缓进发;抓住她的内外裤子,一下扯到了平儿的脚踝。迅速退掉自己的裤子。
龙根早已急不可耐地从裤子里面跳了出来
雄赳赳、气昂昂地展露了出来
双手轻轻分开平儿的双腿。
平儿mì_xué周围的芳草早已凌乱不堪,湿漉漉的一大片
龙根对准平儿的ròu_dòng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