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无法把持,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豆豆,两只手在她滑不留手的身体上上
下游走。豆豆颤颤的伸出手,打开了花洒。热水从天而降,落在我们身上,冲刷
着无数洁白的泡沫。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耳珠,两只手将她的两只挺挺的小rǔ_fáng紧
紧握住。两团美肉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右手往下伸去,终于触碰到了那片久
违的神圣幽谷。
柔顺的耻毛平滑的贴在yīn_fù上,我的手滑了下去,触碰到了下面的两片唇。
啊。 豆豆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到床上去吧,好么? 我一把将豆豆横抱起
来,踹开浴室门走到了床边,粗鲁的将她扔在床上,自己也跟着湿淋淋的压了上
去。没有任何前戏,我连一秒钟都不愿再多等。分开她的双腿,将jī_bā对准湿漉
漉的洞口,直直的刺了进去。
紧紧的包裹,久违的温暖,阔别两年之后,我的jī_bā终于又插进了豆豆的身
体里。豆豆的身子一紧。 轻点,混蛋,疼呢。 哦,对不起。 没事,好
长
一片狂喜。俯下身去,在她的嘴上狂吻了起来。热吻,柔嫩的嘴唇,湿滑的香舌,
被我大力的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豆豆手脚并用的环抱着我,像一只树袋熊。而
我的jī_bā,深深的插在她的xiǎo_xué中。
老公,来爱我吧。 窒息的感觉终于迫使我吐出了豆豆的小舌头。
嗯,适应了吗? 豆豆轻轻点了点头。我试着轻轻的抽送了一下,虽然仍
是窄紧,却是顺畅了许多。但是仍是不敢太用力,只温柔的抽送着,感受着yīn_dào
的媚肉吸吮着我的jī_bā。豆豆闭着眼睛,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呼吸开始变得急
促。更多的ài_yè从她的花心中分泌出来,润滑着我们的活塞运动。
速度在一点点的加快,豆豆的眉毛开始皱起来,小嘴也张得更大了。我早已
不再满足于这缓缓的chōu_chā,于是直起身子,将豆豆的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了肩上,
开始狠狠的操起了她的xiǎo_xué。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的冲撞。长
一旦爆发,我已经成了一头被血液和下半身支配的野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交媾!
松软的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豆豆的叫床声也开始从模糊变得
清晰,而后又变得高亢。我狠狠的在她娇弱的身躯上撞击着。不知道是我的chōu_chā
跟随着她的娇喘,还是她的淫声指挥了我的节奏,整张床都在跟着我们一起颤动。
在豆豆的歌声终于到达最后一个咏叹调,我也将guī_tóu死死抵住了她的最深处,
积蓄许久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宣告一场大战的结束。
豆豆慵懒的趴在我胸前, 给我讲讲你这两年的故事吧。 我点起一根烟,
沉吟了一下,开始讲了起来。羊卓雍错的美丽与平静,车翻进雅鲁藏布峡谷,浑
身是血的绝望,广袤无垠的阿里,还有那圣洁的冈仁波齐。我的思绪还在那片净
土游荡,而豆豆,已经在我的胸口睡着了,嘴角还挂着一丝馨舔而满足的笑。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太阳羞涩的钻出云层,将暖暖的光洒向这被银色包裹
的城市。回家,一个多么温馨的词。此刻,豆豆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熟悉的
街道,早起的人们穿着厚厚的冬装走在积雪上,踩出一道道的足迹。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 刘姐,这是
我老公,他回来了。 我和刘姐礼貌的点头笑笑。
刘姐,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嗨,没的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啊。没什么
事我先回去了啊。 说着,她穿上外套换了鞋子就关门走了。豆豆上楼给我拿换
洗的衣服。我傻傻的站着,打量着这个家。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一
切。酒架上的还是那几瓶我珍爱的酒。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我拿起一个杯子,
打开冰箱,里面没有冰块了。我拿起那瓶临走前喝了一半的be
l,倒了半杯。
喝喝喝,就知道喝。 豆豆一把抢过杯子。 换衣服吧,好久没穿都有些
发霉了。明儿好好洗洗。先凑着穿吧。 coco呢? 我终于想起来缺了
点什么。
送人了。 豆豆没有看我的眼。是啊,一个女人,自己活着本来就不容易,
哪里还有精力去照顾一条狗呢?
我换好了舒服的内衣,豆豆牵着我的手,推开了卧室的门。早晨的太阳透过
一层窗帘,柔和的只够勉强照亮卧室。里面的陈设也没有变化,只是,在大床旁
边,多了一张小床。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呼呼熟睡着。那模样,依稀是我儿
时的翻。
嘘,轻点,儿子还睡觉呢。这小东西,晚上可精神了,只有这时候才肯老
老实实的睡一会,对了,儿子的名字还没取呢,你想……唔…… 豆豆的嘴,已
经被我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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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梦醒
先生?先生? 我挣开迷蒙的眼,一个瘦瘦的男孩在轻轻的推我。 对不
起,先生,我们这里打烊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