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坐床上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搂紧美人娇躯,随她动套动节奏加快,欣赏那起伏跳动的高耸rǔ_fáng,尽情地享受人妇套臀服侍。他不时用双手抱紧纤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那对鲜红娇艳的硬坚奶头。若贞只得配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动,越套越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而若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guī_tóu连续地撞入,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加之又想让高衙内快些了结,让她情不自禁大声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干得奴家……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这春语鼓舞,高衙内稳坐床上,双手紧握丰奶,随套动节奏,开始上下用力拉抛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巨物更加长驱直入,进击美人xiǎo_xué。两人交处不断有大量蜜汁喷洒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口儿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发四散摆动。
“……啊……衙内……好舒服……好厉害……奴家……奴家又输……又输了……奴家已这般了……衙内……衙内还不到……不到那爽处吗……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啊……呃呃……衙内为何……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内见美人妇尽心竭力,虽是求他早些泄身,却爽得自身肉紧异常,又到丢精之时,又淫笑道:“本爷阅女无数,自是极为持久,此番千辛万苦,怎能便射!定让娘子爽够,永生不忘今日!”
若贞疯狂套臀,臻首摆动,长发飘散,又到巅峰之时,不由大声嗔道:“啊啊啊……衙内……快些爽吧……奴家……丢了……一起丢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罢只觉花心大张,屁股顿时坐实,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无力气,只倒在男人肩上,张口轻咬男人肩肉,“嗯嗯”轻泣起来。
高衙内轻抚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够方肯甘休!”
若贞轻泣不已,突然泣声问道道:“奴家姐妹……尽失身于衙内……衙内……您玩家妹时……可得……可得这般持久?”
高衙内知她不甘输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强上不少,几乎令我到那爽处!还好本爷强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屡到致爽,不如放开心怀,助我早爽。来来来,这招“抱虎归山”,当在娘子身上一试!”言罢突然双手托起雪臀,将若贞抱下床来。
若贞只得双手吊挂男人脖颈,双腿夹实粗腰。高衙内一路颤颤微微,直转出屏风,向外室走来,期间巨棒频捣凤潭,插得凤穴“滋滋”有声。来到外室,高衙内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马,上下托举,使出“抱虎归山”式,直插得若贞春叫连连,羞涩难当,只得扭臀助兴,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抽!
待玩够这式,高衙内已觉ròu_bàng大动,那“含苞春牙”把guī_tóu触得实难忍受,便将若贞抱至窗边,放下右腿,令她单足着地,抬起左腿,扛于臂间,又令她右手抚住窗框,左手抚着自己肩膀,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横枪架梁”,大力抽送起来。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尽出。只得右手抚稳窗框,左手抓紧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见楼下人来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忙道:“衙内……快快放下窗户……莫让人瞧见……”
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处,路人在低处,怎能瞧见,你我只顾作乐!”
若贞气苦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紧银牙,不敢嗔春,只得凤眼紧盯楼下,一见路人偶有抬头,便即缩身而回,不让瞧见。如此一来,每次缩身,凤穴便不自紧顶大棒,直爽得双目乱翻,闷哼连连,丢了又丢。
正是:横枪架梁奸美妇,只为爽身不顾羞!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抽,大guī_tóu已被那“含苞春芽”触得酥麻难当,正爽得精关欲开,就要狂精大泄时,只听楼下“干鸟头”富安一声高呼:“事的教头来了,快快走人!”
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见已过一个半时辰,心知小姐必然无幸,也无心再林冲,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只四处乱逛。
正走时,忽听背后有人唤到:“锦儿,多日不见,今日却有闲暇,到大观楼贵干?”
锦儿听那声音,芳心一喜:“不想却遇到他!”当即转过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他二十五六年纪,生得浓眉大眼,宽肩阔耳,气宇不凡。锦儿自幼为人买药,常去他家店中,与他熟识。
俩人眉目之间,早暗生情意,只是碍于礼教,均未捅破那层纸。今日城西偶遇,张甑突见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