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是我在这世上,最快乐的事啊。”他嘴上仍说着气人的话语,手臂轻拢,温柔而不失力道地,将小人儿拥进了自己怀里。
“你走开,走开!回去找你的玦馨夫人去啊!”小妻子哭得更伤心了,全然一副惨遭无赖纠缠与背叛的模样。
“别哭了……对不起。”他低声开口,“我同那位夫人,不过是有些琐事相商,别哭了——再哭,在下又忍不住要欺负你了,‘小夫人’……”
他语带暧昧,将伤心哭泣的小人儿调转身来,按在了自己胸前。
这时凤幽夜才发觉——男人衣饰完好,一头银发依旧被掩盖成漆黑墨色,唯有那张如玉的面孔,秀美剔透,绝不会为人认错。
这……显然,方才被人作为容器的白发男子,并非她凤幽夜的夫婿——
方才被她拉出来的裸身男儿,正局促地呆立在墙角,显然也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可是那头银发?
凤幽夜仍是心怀疑虑,挣脱了身前男人的怀抱,
“你的头发……”
他以指覆盖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满腔的疑问,一双清冷凤眸幽光流转,“来与你相见,自然不能让你忘记了我的模样呐,可怜的‘小夫人’……”
这称呼怎的那般耳熟?
凤幽夜心下有了些许不详的预感,身子已是一轻,被他掳到了深宅层层高墙之外,转瞬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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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缎下,是一张厚重的榉木雕花桌案。各色各样的文房四宝摆在案头,造型别致,一应俱全,还有一幅幅逸趣横生的画卷挂在墙上。
到处透出书卷画笔的清香。
这是个极雅致的画室。
凤幽夜应该会很喜欢。如若不是自己赤条条地被放在画布上的话。
“上次在下说过,小夫人如若饥渴难耐了,来找在下便是了。”那个一头墨染似的长发,眸若寒星的男人一张俊脸此刻格外冷冽又妖孽,看得凤幽夜一愣一愣的,明明方才占理的是自己,此刻却硬是被他给颠倒了——
“为什么,要盯着别的男人看,还看得目不转睛?”
他缓缓逼近,手里一支粗大的毛笔,在玉白的长指间显得格外突兀。
“我哪有?”宣平公主不是傻瓜,被人剥光了放在案上,浑身还不知何故软绵绵的,待宰的羔羊一般,赶紧义打起精神,反唇相讥了几句。
那男人却似笃定了她水性杨花,望着她的神情,既是痴迷,又是遗憾。
“还以为,小夫人跟外面那些女子不一样……”他的俊脸贴着她的柔颊,亲昵地蹭了蹭,又很快移开,手里的毛笔却落了下去,笔尖堪堪擦过中州公主胸前,那雪丘似的乳峰!
她的气势登时弱了,软绵无力的双手只能勉强覆住小半胸口,一双水汪汪的眼眸云遮雾绕,小脸上多了一层淡淡嫣红。
“就那么喜欢吗,男人的身体?”他手中的毛笔四处游走,干净松软又带些韧劲的毫尖,肆无忌惮地舔舐过女子雪白香馥的身子,在上面划出暧昧的痕迹。
她小声地求了几句,想阻止他欺负她。然而他抓着她参加yín_luàn聚会,盯着男人luǒ_tǐ看这一点不放,硬是将这位高贵的公主,当成了自己今日画室里的禁脔——
“上回我跟你说过,如若不听话,下回再见面,喂小夫人吃的,可就是在下的画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