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许久才问道:“娜娜,你跟廖廖医师干那个的时候,你是怎么放开
的?尤其是你老公在面前的时候!”我问的很小心,怕伤害到娜娜,谁知娜娜听
后,却笑道:“说实话,哪儿能放的开啊,第一次被他逮到的时候,我羞愧的差
点自杀,只不过后来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就两眼一闭,就当他不在了!”
“那后来呢?”我急迫的问道,我是真的想知道娜娜当时是怎么接受的。
“后来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水到渠成了,既
然老公非要受这个刺激才能治好,后来我也就豁出去了,在自己享受的时候,又
能治好老公,何乐而不为呢!”娜娜坦言道。
娜娜可以做到,并不代表我也可以做到,那种yín_luàn的事情,虽然想起来非常
的刺激,但是真的要实际去做的话,在良心与尊严上各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只有迈过去了,才能投入其中,如果迈不出去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雪涵,想什么呢?”娜娜见我不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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