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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冬阳将风凌子的坟认真仔细修饰一番,添了很多土,筑的高高的,又在坟前立刻块石碑,上面刻上“大能者风凌子”。随后便匆匆离去,前往烟云城东,寻找魏神医去了。
“晚辈路冬阳,求见魏神医。”
路冬阳来到魏神医所居的小院,双手抱拳,微微躬身,恭敬道。
只见这小院,略显破旧,倒是整洁,三间房屋排成一排,红砖蓝瓦,整齐有序。木桩作栏,长藤盘绕,稀疏的喇叭花,招来三五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院落之中,一株巨柳,柳梢下垂,遮了那烈阳,映出一片绿荫。
“茶已沏好,进来一叙。”一道声音从屋内传出,路冬阳能辨的出,正是那白须道人的声音。心中顿时大喜。三步并作两步行,快速来到屋中。
“果然是您,那日多有冒犯,还望恕罪。”见那白须道人正在房中品茶,想起上次之事,路冬阳再次抱拳道歉。
“小哥何故来此?”白须道人放下手中茶杯,示意路冬阳坐下。
“晚辈特来向前辈求道,还望前辈能不计前嫌成全晚辈。”路冬阳略显拘谨的坐下,有些紧张的等待白须老道的答复。
“求道,小老儿对道之一途也不甚了解,如何授你呢?”白须老道微微一笑,抬头看着门外蔚蓝的天空,陷入沉思。路冬阳不敢打扰,坐在凳上一动也不敢动。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網】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能者之道是可以行走的,但并非是唯一不变的道路;真正的名声是可以去求得的,但并非一般人一直追求的名声。
道是可以被说出来的,说出来的却不是永恒的道,万物是可以去命名的,但却不是万物永恒的名。小老儿钻研一生的道,却也理不出个头绪,说来惭愧,惭愧啊!”白须老道思索半天,等茶水都凉了,却也只讲出来这些。
路冬阳坐在凳子上,静心听着,用心去感悟着白须道人的每一句话,话虽简单,道理却是颇深。
“每个人对道的理解不一,世上的道何止是千千万,可是又有几人能悟出,女娲娘娘那样的大能者,也只比不过是悟出三万六千道,条条皆为大道。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能悟出多少呢?小老儿悟道几十年,却连条小道都未能悟出。你来说说,在你心目中何为道。”白须道人朝着路冬阳微微一笑。示意其放心大胆说出。
“道,是啊,何为道?人来到世上,难到只是为了庸碌一生?即如此又何须有上古,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补天,洪荒七圣证道。古来圣贤传法,佛门万古辉煌。信则立。道无涯,几人真敢前行……。生生世世,一路走来,记得也好,忘记也罢,这一路走下去,终是无悔。【△網】我心我性,我所爱之人,我所行之事,即我道。只要一路行下去,总有一天,终将圆满,求道之路,即问心之路。”路冬阳被白须道人一问,再将白须道人所讲思索一番,这才将出心中对道的一番见解。
“道即是步圣之路,舍家弃欲,行作沙门,又有几人真敢前行?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是一条无休止的不归之路。”白须老人听完路冬阳所说,眼中尽是赞许之色,二人在这狭小的房间之中好生讨论一番。
“小老儿道号玄行,在符道门修行,不知小哥姓甚名谁?”不知不觉中,天空已经出现红霞,二人这才止住。白须道人这才想起还未互相介绍呢。
“晚辈路冬阳,此番前来只求拜师,还请前辈能不计前嫌,收了晚辈。”路冬阳赶忙从凳子上站起,躬身拜下,这时候他才感觉一阵腰酸,毕竟坐的时间太久了。
“天下得道修士千千万,为何偏偏要拜我为师?而我却没有太多东西能授你。”玄行并未接受,也没有拒绝,坐在那里稳若磐石,盯着路冬阳一脸笑意,问道。
“上次一见,便知前辈是得道高人,只因当时俗事烦心,故而得罪了前辈,后来想起,晚辈身心不安。今日又与前辈高谈阔论一番,听完前辈的诸多见解,在下对前辈的敬仰更是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再请前辈收了晚辈。”路冬阳依旧保持着施礼形态,静等玄行答复。
“为何知道我在此?而不去其他地方寻我?”玄行道人不急不缓,再次提出疑问。
“凭感觉。”
“好一个凭感觉,你这徒儿我收下了。给你三日时间,处理俗物,而后与为师返回符道门。”玄行道人略一挥手,路冬阳只感觉一道大力将他托起。得道玄行的答复,路冬阳倍感欢喜,点头应是。随后便快速离去。
“玄枯这一卦,确实不错,果然让我在此觅到良徒,回去之后倒是要感谢他一番呢。这魏神医也是没有必要在当下去了”玄行负手而立,看着路冬阳消失的背影,莞尔一笑。身影便消失不见。
“今日一行,受益匪浅。这倒要感谢你的提醒呢。”路冬阳满心欢喜。
“你能得偿所愿便是好事,没必要谢我。”霸天倒也不敢邀功,语气平淡道。
“你说玄行师父的修为有多高啊?”路冬阳对霸天的回答很是满意,微微一笑道。
“通神境巅峰”
“什么?通神境巅峰?这~这也太厉害了吧?比任博亭天元境足足高出两大境。”路冬阳闻言,一顿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玄行道人会如此厉害。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等境界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