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行,反正云峰是我们知根知底的人,跟他合作应该比较愉快。”
夏婉清也说:“是啊,漪旸。时间紧张,我们不能再耽误了,现在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了,再拖下去肯定会拖累工程进度的。”
周漪旸蹙着眉不说话。杜仲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周漪旸点点头:“好,我会尽快和云峰答成合作协议。”
周骥办公室内。
“宝贝儿,你怎么知道周漪旸马上就要找陆云峰了?”周骥摸着刘蒂娜的大腿,脑袋架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地说。
刘蒂娜笑得妖艳,捧着他的脸说:“世界上的风有很多种,可你知道最厉害的风是什么吗?”
“什么风?”
“枕边风!”刘蒂娜继续说:“我妈咪的闺蜜是这个项目执行总监的情人,只要在床上扇扇风,想加快一下工程计划还不是易如反掌?”
周骥“哈哈”笑起来,刮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你个小机灵鬼!”
刘蒂娜狡黠地说:“只要是跟陆云峰合作,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中了!”
周骥满意的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一双手还住纤腰于美人背后交握,从衣边缓缓滑进,正欲大肆动作一番,只听“咚”地一声,陈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香艳,陈强的脸“蹭”地一下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周、周、周总,
对、对、对不起!我来、来、来换水!”
周骥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抱着刘蒂娜没打算放开,不耐烦地示意他赶紧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又担心道:“宝贝儿,你说刚刚那小子不会听到我们说什么了吧?”
刘蒂娜摇摇头:“放心吧,你看他那臊得慌的样子,再给他一对耳朵他也听不见!”
陈强确实没有听见,他这上上下下搬了十几趟水,早就累得精神恍惚了,正常对话他都要反应半天,更何况是偷听。他想想他也真是够惨的,堂堂总裁助理沦为搬水工!连搬水工都能坐电梯送水的好吗?!
一开始他想着,周漪旸这么忙,怎么能知道别人有没有坐电梯呢?估计他也就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他。可是没想到,他前脚还没踏进电梯,电话就响了,周漪旸一本正经地教育他做人要讲诚信,并且威胁他,如果不想送一个月水的话,最好老老实实走楼梯!陈强就纳闷了,难不成他长了千里眼不成?
一直到折腾到下班,他才把水都送完,期间他被无数部门同事催了不下百次,陈强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世态炎凉”。更加炎凉的是,当他准备向周漪旸深刻反省并且顺便搭顺风车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人家早就已经把车开走了。
下班是高峰期,出租车不好打。陈强的四肢就像挂了铅球一样重,胳膊抬都抬不起来,因为行动迟缓,他打到的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走了。无奈之下,他只好挤地铁,坐公交,还偏偏碰上塞车,差点没被挤成馅饼儿。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发现大家连晚饭都吃完了。陈强生气地质问他爸:“为什么不留一点给我!”
陈伯理所当然地说:“我看你没跟少爷一起回来,以为你在外面有事呢!”
陈强气得说不出话来,抬起脚狠狠踹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花瓶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到了,然后滚到地上,优雅地碎了……
陈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他今天出门看错黄历了吗?
蹇歆闻声而来,捂着嘴吃惊地说:“你怎么把花瓶打碎了,这可是他今天刚买的!”
陈伯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孩子……一会儿少爷追究起来,可别指望我帮你说话!”
陈强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看着蹇歆说:“姐……你帮帮我啊,帮帮我啊。今天上班迟到,少爷已经罚我搬了一桶水了,要是被他知道我打碎了花瓶,我估计明天还得搬一天!”陈强撸起袖子,又撸起裤腿,带着哭腔哭诉道:“姐,你看,这都是搬水的时候磕的,几十层楼啊,还不让坐电梯……”
蹇歆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着实不落忍,便想帮他把杂碎花瓶的锅扛下来。她敲敲陈强的手臂,说:“你这手臂硬邦邦的,应该放松一下肌肉,要不然明天你的胳膊抬都抬不起来。你过来,我给你做做按摩!”
陈强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蹇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没有被世界所抛弃。此刻,他看着蹇歆仿佛发着圣光的天使一般,连脸上的笑意都带着温度。
蹇歆把他领到沙发上,让他半趴着,对着他一通敲敲打打,陈强不时舒服地□□着。蹇歆觉得周漪旸也是够变态的,人家就迟到了一小会儿,就发配人家做苦力,简直就是暴君!
陈强闭着眼睛享受极了,感觉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他感叹道:“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啊!”
蹇歆笑而不语。按摩的手艺她从小就会了。小时候,她妈妈为了养活整个家,有段时间挨家挨户送煤气罐。一个煤气罐男的搬都费劲儿,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