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荡,“你怎么帮我!”
“你好好听着!”袁丽丽清了清嗓子。
“听什么?”我有些纳闷。
“啊……使劲……罗延飞……啊……好舒服……啊……我喜欢和你玩!”她在外面嗲声嗲气的叫 春。
听着听着,我就受不了了。提上裤子,打开厕所的门。把站在外面的袁丽丽吓了一跳。
“你怎么出来了?好了吗?”
我不吭声,拽着她就往外走。
“这是干嘛去啊?”她想挣脱我的手,使了半天劲也没有成功。气急败坏地问,“你要带我干嘛去?”
“闭嘴,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那天中午,我俩在医大南街的一间日租房中赤诚相见。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不怎么成功,但是我体验到了一泻千里的快感。
完事之后,我把用完了套儿摘下来,打了一个结,递给袁丽丽,“拿去吧,你想要的东西!”
袁丽丽接过去,注视着那袋白色的液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妈的,为了交个作业,白白让人玩了一回!真衰……”
什么叫白白让人玩了?”我说,“难道你不舒服吗?”
“舒服个屁啊。”袁丽丽不屑地说,“刚有点感觉,你就泄了。真衰!”
“要不要再来一次,刚才没经验。一回生,两回熟。”我轻轻地撩拨她的身体。
“破罐破摔吧,反正都是跟你混了!”她被我勾起了兴致,光着身子爬到了我的上面。
那天下午,我俩玩一会儿,歇一会儿,歇够了再玩。用光了一整盒杰士邦。傍晚时分,从日租房出来的时候,我的腰都快折了。
后来我才知道,袁丽丽不但自己在实验课上使用了我给她的样品,就连她们宿舍其他七个女生使用的化验样品都是由我友情赞助的。
难怪她宿舍的那帮姐们见到我眼神都怪怪的——这事可真衰!
4.
04年春节过后,我和袁丽丽从学校搬了出来,在医大西街的居民小区租了一间一居室的房子 ,开始了我们的同居时代。
那时候的日子过得简单而幸福。白天到学校去上课,晚上回自己的小窝。一起买菜,一起做饭,一起洗鸳鸯浴,干什么都在一起。后来我跟家里要钱,买了个笔记本,接上网线,每天下a片看。
袁丽丽问我:“为什么把这种电影叫a片,而不叫b片,c片?”
我说:“这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官方的,另一种是私人的。你想听哪一个?”
“你先说官方的!”
“官方解释就是a v的英文是 video。”
“就是英文成人电影的字头缩写呗?”
“对!”
“那私人解释呢?”
“第二种是象形解释:字母a就是chù_nǚ撇开两条腿,露出她的chù_nǚ膜!正所谓a片都是讲chù_nǚ变成非chù_nǚ后的故事,性成熟经历的过程,当然叫a片咯!”
“你丫还真流氓啊?”袁丽丽拧住我的耳朵。
“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我痛得呲牙咧嘴。
“饶了你也成,不过你要给大爷整几个好看的chù_nǚ变成非chù_nǚ后的故事。”
“没问题!”袁丽丽这才松开我的耳朵。
看完了片儿,她的闷骚劲儿上来了,往床铺上一躺,撩起裙子,嗲声嗲气地说:“大爷,今儿小女子第一天开张,您要是过来找乐子,我给您打个八折!”
“我操!受不了了!”我顾不得关灯,一下就蹦上了床。
“大爷,您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来!”
“……”
我是袁丽丽的第一个男人,袁丽丽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们会白头到老的。可是,事实上,我们的关系只维持了两年,就土崩瓦解了。
原因很简单,那时候的我们,都太年轻了。
袁丽丽是独生女,从小被父泼辣,脾气火爆。她给我做过一次可乐鸡翅,那是她第一次下厨,四块鸡翅放了一整瓶2升的百事。煮熟之后,兴冲冲的让我品尝。我尝过之后说了一句太甜了。她登时暴跳如雷,指着我的鼻子数落我,越说越有气,端起盘子把鸡翅倒进了垃圾桶,最后,摔碎了盘子。我哄了她三天,才算哄好。不过从此惯下了毛病。一吵架就摔盘子,无论对错,我不道歉,事情是过不去的。
直到有一天,我晚上熬夜看英超比赛。袁丽丽叫我睡觉,我没有理会她。气急败坏的她,用水杯砸烂了电视屏幕。我再也受不了,站起身对她说,“丽丽,咱们分手吧!”
她什么都没有说,用一个编织袋收拾好她的东西,凌晨十二点,离开了公寓。无论是情感上,还是理智上,我都应该把她追回来,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在深夜时分独自离开。可事实上,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没有去追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了。
我们一个月没有联系,我知道她在等着我去向她道歉。好几次,我想妥协,可是,男人的自尊困扰着我。当我最终割舍不掉对她的思念,去她们班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
事隔多年,现在想一想,袁丽丽找那个男生无非是想气气我,只要我认个错,她就会马上回到我的怀抱。但是,那时的我,确确实实地被伤到了。心情极度恶劣,呆在宿舍里不去上课,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只吃必胜客,一个月下来,花光了一个学期的伙食费。
5.
后来,躺在宿舍里听学校大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