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男人们摆弄成各种姿势,被有从上面体位操,有从下面体位操,甚至象狗一
样趴着被从身体后面操入,最后都毫不例外地在最后一次深插后把白浊的jīng_yè射
进了知子的身体深处。
「嘿嘿嘿,真是太过隐啦,好久没有玩过有这么yín_dàng身体女人了。」
最后一个男人带着满足表情从知子身上抽出了ròu_bàng。
知子静静地仰躺在地上,曾经美丽的黑发变得凌乱地粘在脸上,失神的眼睛
呆呆地望向天空,已经不再哭泣了,也放弃了任何的挣扎和反抗———完全是女
人被qiáng_jiān后的悽美的风情。
就象死过返生一样,胆怯地伸出手捡起浴巾包住身体。悲伤,懊悔,羞辱同
时涌上心头,知子又开始鸣鸣哭泣起来。
「嘿嘿嘿,夫人。从来没有试过被四个男人连续轮过吧,是不是很有过瘾刺
激,我们是比你老公利害多啦?」
「还哭什么啦。夫人刚才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象妓女一样yín_dàng呵。嘿嘿
嘿……」
「夫人,现在还想逃跑吗?……嘿嘿嘿,我们还有几个兄正在到处找夫人
哟。」
男人们一脸满足的样子一边熬着香烟一边在嘻笑。
还有几个同伙!……听到了这句话,知子脸上马上又变了色。匆忙用浴巾盖
住身体步履蹒跚地向别墅方向逃去。
看着知子摇摇晃晃地逃跑,四个男人淫笑着却毫不在意。
「夫人,要跑快啦……嘿嘿嘿……让其它几个兄人捉到的话,会有更利害
的事情发生啦,哈哈哈……」
男人只是在背后哄笑。
知子不知道男人们为什么这么简单地放自己跑开。但想到他们应该还有四,
五个人没有出现过,就不顾一切地一边哭着向别墅跑去。
(太过份!……这种女人最耻辱和悲惨的事居然发生在我身上!知子到底做
错了什么,本来应该是轻松的渡假,却在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群可怕qín_shòu的猎物·
……)知子的眼泪不断从眼眶流出。
终於看到树林的边缘了,走出了林树没几步就会回到别墅。
知子已经忘记自己赤身luǒ_tǐ的只有一条浴巾围着,一边摇晃一边加快脚步。
然而,知子再一次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叫,吓傻了!
前面的树枝又挂着什么东西!———是刚才被鬍鬚政被撕裂的三点式游衣!
知子恐慌地尖叫一声着想再跑时已经晚了。
四个刚才没有出现的男已经赤裸着上身团团包围了她。
「呵呵呵,夫人,怎么这么久才来呢?我们等得很急哟……」
「嘿嘿嘿,看样子刚才被鬍鬚政他们操得很爽啦,心情好象很舒畅哟。」
「那么现在被我们捉到了就该轮到我们来啦……呵呵呵……」
男人们一边说笑,一点一点地缩小包围圈。
到了这个时候,知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男人们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的一
举一动。这几个人至所以刚才没有出现,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按计划好
的那样故意来慢慢地凌辱她。
「不要……不要……放开我……哎呀!……」
知子放声大哭。浴巾被拿掉了,然后被推倒了在草地上。
「求求你们……绕了我吧……放过我吧……」
无论怎么恳求,男人们也没有停下来。此时的他们已经变成了兽性大发的禽
兽。「嘿嘿嘿,这一轮,我是第一个来上夫人啦。」
这个眼球上布满血丝的男人叫德造。一把扯开知子的浴巾,将在她按在地上,
赤裸身体马上压到了知子上面。
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就突然地插入了,知子的紧皱着眉,流满泪水的脸向后
仰起。德造的yīn_jīng没有刚才鬍鬚政的粗壮,却更加长和硬,只是一次撞击,就突
进了女人身体的深处花蕊,知子感觉到整个身体被捅穿了,几乎要从喉咙贯穿出
来一样。
知子忍不住张大了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悽惨的呻呤声。
「啊,啊……啊,疼啊!畜生……住手!」
「嘿嘿嘿,狠狠地使出心情吧,夫人。就是要让你哭得更好听点哟。」
德造一边粗暴振动着腰部一边说着。这样粗暴的抽送简直象是用烧热的铁棒
捅进知子娇嫩的性器一样。
与丈夫充满爱意和呵护的温柔chōu_chā完全不同,甚至也没有象之前鬍鬚政那样
有顾及女人生理愉悦的充分前戏,只是把知子身体当作是shòu_yù发泄的性玩具,甚
至是当成残忍性器刑罚。狂风暴雨般的粗暴侵犯持续了一阵后,德造的双手穿过
知子身体后背,把她搂起抱到自己的双膝上面。
「啊,痛苦……讨厌……哦……」
「嘿嘿嘿,还有更加利害的惩罚啦,夫人」
德造话还没说完,知子突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感到异样的触觉在开始发抖
——德造用什么东西碰到了讨厌的排泄器官!
「咿!……那里!……你要干什么!」
gāng_mén被什么东西搓揉并且挤开塞入,知子恐惧地大声哭喊起来。
好象是坚硬的东西刺穿了gāng_mén,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了身体中。
「哎呀!下面……是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