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两人同时向上一提
,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rǔ_fáng,接过小
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除了几
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luǒ_tǐ的裸照,有的绳捆绑,有的双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岔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满脸
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岔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岔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岔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
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ròu_bàng
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肉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肉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
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虫。
那肉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guī_tóu,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ròu_bàng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chōu_chā。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
桑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ròu_bàng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ròu_bàng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ròu_bàng。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
,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
觉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ròu_bàng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ròu_bàng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ròu_bàng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
淋的ròu_bàng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ròu_bàng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ròu_bàng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泄了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chōu_chā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