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决定把时间延长了一点。怎么,克来先生不满意了?」楚芸脸一红,一时竟
被他说得语塞,她气恼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一反往常的文静柔弱,冲着他大叫
:「你差点逼死我你知道吗?反正我这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在这里死给
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够了,决定借这个机会冒险和他摊牌。
谁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现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拿过那个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现
在是什么时候?橙紫对峙的紧要关头。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这个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张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说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响政局呢!」楚芸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一下被他的无赖嘴脸震住了。谁知他
还不罢休,打开小包,掏出横七竖八的牛皮带子,挥舞着说:「怎么,不信吗?
那就试试!」
楚芸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着身子。文叻打了个响指,屋角的小门吱地
一声开了,沙坎从里面钻了出来。文叻嘿嘿淫笑着逼了过来,说话的口吻也变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谁了吗?知道你是和谁在说话吗?」说着一只
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时沙坎也赶了过来,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只胳膊,一手伸进她的腰间去解
她的裤带。楚芸吓得浑身哆嗦,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这两个身强力壮的无
赖的对手。但她还是不由自地蹬腿扭腰挣扎了起来。
两个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脚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里
面的小裤裤也被他们扒下来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脚,拿起沙发上的贞操
带,一下给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怎奈不是两个
大男人的对手,转眼间,那耻辱的标志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锁上了一把挂锁,把手里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人面前撒野。为了惩罚你,人现在决定给你戴一周,以示
惩戒!」楚芸哇地大哭起来,她真的没活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拽着文叻的胳
膊抽泣着央求:「人,饶了芸奴吧,芸奴该死……芸奴该死啊……你让我死吧
…呜呜…」文叻丝毫不为所动,把钥匙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着,悠闲地抽
了起来。
楚芸跪爬两步,爬到他的跟前,用头碰着他的膝盖,哭求不止:「人……
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人来肏芸奴吧……让芸奴给人吹箫
吧……人饶过芸奴这一次吧……」文叻不动声色地抽着烟,冷眼看着楚芸的哭
求。直到这一支烟抽完了,他才扔掉烟头,托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
说:「现在知道自己是谁了?」楚芸见他口气有松动,忙不迭的点头:「芸奴再
也不敢了,求人饶恕。」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怜的,人给你个机会。」
楚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坏意。
文叻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经心地说:「我这里有两条路,由你自己选。这
第一条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会个朋友,算是帮我的忙。」楚芸听了他的话心里
就是一紧。他说的会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爱逸
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应继续说:「当然啦,人这回不会让芸奴白去。这次
去过之后,以后就不必每天来伺候人了。人要是想芸奴了,会召唤你的。」
楚芸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道就这么解脱了吗?哪怕是暂时的。这可
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啊,几次想说但一直没敢。上次只咋着胆子要求停一天,结果
就换来了两天的煎熬。这次真的要放过自己了吗?那要会的是什么人呢?这几天
发生了这么多事,自己又怎么样才能瞒过克来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眯眯地对她说:「你不用担心,人已经替
你打听好了,明天执政党组织了造势大游行,西万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个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动要到凌晨两点才能结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点,你还有时间到广场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爱哦。」楚芸的脑子在急速地转着
,他给自己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阴谋,但是什么阴谋呢?她实在猜
不出来。他说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呢?自己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里的蛔虫,她想到哪他就说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间的
皮带恶狠狠地说:「当然啦,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以后照常天天来伺候人。
在这之前,芸奴要先把这东西给我戴上一个星期再说!」楚芸好像一下被惊
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哭喊着:「不……不要啊……芸奴不要
戴啊……芸奴跟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听人的话…一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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