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丝毫也没有放过
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去。谁知,裙子
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披侬,浑身哆
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岔开!」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岔开双腿,低低
地垂下了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
痛的gāng_mén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
快门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岔腿……pì_yǎn……」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yín_dàng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被
老子搞大了肚子……」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眉飞色舞地说:「老,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
,好样的!」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
他愤恨地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
炸平了!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
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
校的同学。」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
了好几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
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力队员。毕业时,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
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
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
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是个上尉啊。」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
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
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披侬摇摇头说:
「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算,还天天给城里人加
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来紫巾团这么一闹,以
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是在从前,军方早就出
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尼上将都成了缩头乌龟
,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韬府附
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作哑,
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其实他
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
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
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
该是最后一天了吧?」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龙坤的眼睛笑
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一眼道:「我想请
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
:「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
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
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
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