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去吧。」
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
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
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对了,
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
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
,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楚芸
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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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
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更是门庭若
市,标语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
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
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
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
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
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
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
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
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
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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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
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捆
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西的小咖啡馆里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里暗叹
,和毒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包包里面随身带着
警徽和警官的证件,绑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他们在绑架自己之前
恐怕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个接一个地报料西万家的
丑闻,而且居然敢绑架现职警官。如果是反对党干的,那说明他们为扳倒颂韬已
经不顾一切了。
这么看来,那个叫文叻的小报记者在泄密案里可能真的有问题。那么,楚芸
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个
残酷的现实,那就是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去猜测究竟是谁绑架了自己。但不管是
谁,肯定早有周密的计划。这就意味着,自己逃生的机会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听见了动静,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不知从哪里射进来一丝光线。她
看见几双沉重的皮鞋和一双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哗地一下,灯火通明,晃得蔓枫睁不开眼睛。当她适应了这强烈刺眼的光线
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四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
提了起来。
蔓枫抬起头,大声地喊起来:「你们绑架警务人员,法律不容!你们赶紧把
我放了……」她的话头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断了。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
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黑胖的汉子:「龙坤!」她的心在发抖。这是所有想象得
到的可能性里面最坏的一个。
龙坤手里拿着蔓枫的警徽,轻轻地拍打着她苍白的脸庞,笑容可掬地说道:
「亲爱的蔓枫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
们得好好谈谈。」说完,他朝那几个打手说:「你们怎么都傻愣着,这个样子让
蔓枫警官怎么说话呀!」那几个大汉闻风而动,解开了蔓枫捆在背后的双手。没
等她有任何反应,一副冰冷的手铐已经铐住了她的手腕。蔓枫绝望地认出,那是
她自己的警械,和警徽一起装在包包里的。
两个汉子把蔓枫架到墙根,拉起她铐在一起的双手,挂在一个冰冷的铁钩上。
有人按了个电钮,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了起来。直到她的脚尖
离了地,他们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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