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联系了。
另一个小伙子叹了口气说:「嗨,才几天啊,又要大选……」一个岁数大点
儿的女子笑道:「这你就烦了?这在五年前还不是家常便饭,一年两次、三次大
选,年年如此。天天换首相,走马灯似的。」先前那个小伙子换了个姿势,点点
头说:「说的也是,也就是颂韬,有本事做满四年。去年不但连选连任,而且独
占议会多数,听说是立宪以来头一次一党执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也难怪,想想颂韬上台的时候,九七金融风暴,zx国差
点破产,zx币跌的一钱不值。就这么几年时间,一多亿美元的外援就都还清
了,zx币的汇率也稳住了,楼市、股市也全升回来了,非典那么凶险也没出什
么大事。
现在城里毒品也少了。听说这几年农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还享受了基
本的医疗保险。能不投他的票吗!」另外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不过
他也太过份了。他们西万家族那么有钱,还千方计给自己免税。他靠什么给农
民福利,还不是加我们的税。不是这次紫巾团这么一闹,他的加税方案又要在议
会通过了,我们还得多交税。」楚芸没有加入他们的聊天,但听的很仔细。他们
的对话让楚芸听得有点脸红。
不过她并不在意。她喜欢到这里来,就是喜欢这里无拘无束的气氛。
正聊着,师傅来了。练功的人也陆陆续续都聚拢来,大家站好位置,跟着师
傅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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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茵楠坐在客厅里,正神情严肃地
和克来说着什么。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常。他们两个人晚饭时间多有应酬,连楚
芸自己晚饭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现在两个人都在,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茵楠看见楚芸,好像松了口气。跟她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问她:「
最近蔓枫和你联系过吗?」楚芸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茵楠紧接着问: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楚芸紧张地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
我也记不大清了,有好几天了。还是我上班前,她来问过我股权交易谈判期间的
一些事。后来就没再见过。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说完她疑虑地看看茵楠,再
看看表情严肃的丈夫,悄声问:「怎么啦?蔓枫出什么事了?」茵楠显然不想吓
着楚芸,只是淡淡地说:「好几天没见到她人了。她自己家、大嫂娘家都没有,
手机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楚芸紧张地说:「警局呢?她的同事应该
知道她在哪里啊!」茵楠摇摇头说:「他们缉毒组都是单独活动,隐秘的很,再
说……」她本来想说,蔓枫的上司不是我们的人。但她怕无端惹楚芸紧张,还是
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她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对楚芸、同时也像是对克来说:「最近外面很乱,你
们都小心点。楚芸上班不要开自己的车了。克来,你们家里还有防弹车吗?」克
来点点头。茵楠果断地对楚芸说:「你上下班要么搭你公公的车,要么让克来给
你安排一辆防弹车。配个保镖。」说着,她的眼睛转向了克来。克来肯定地点点
头。
茵楠又聊了几句别的,嘱咐小两口最近出门要小心,然后就告辞了。虽然她
有意淡化,但楚芸还是从她的安排中嗅出一丝紧张的空气。她的心也一下跟着紧
张了起来,不由得为失去音信的蔓枫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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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党三巨头又一次在密室中碰头了。这次的中心话题是如何应对即将到来
的大选。
昂潘显然有些心神不定:「颂韬这几年把农民都笼络过去了。宪法规定,大
选是一人一票。农民在zx国选民人口中占到分之七十。听说爱国党已经紧急
动员,下乡活动去了。他们声言要组织什么橙巾团,和我们的紫巾团分庭抗礼。
颂韬敢于解散议会,就是因为有恃无恐啊。我们要想翻盘,除非修宪,可修宪又
需要议会多数……」差立坤不以为然地说:「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对西
人的一个著名的比喻不陌生。如果一个结太过复杂,你没有能力或没有耐性去解
开它,那么你的选择是……」「斩开它!」昂潘若有所思地应道。顿了一下他问
:「那我们对大选采取什么方针呢?」希马尼胸有成竹地说:「既然知道我们选
不过他,干脆就不选。」昂潘瞪大了眼睛说:「抵制?」
希马尼见差立坤投来赞许的目光,点点头说:「对,抵制大选。颂韬解散议
会,就是想通过大选,重新赋予他自己执政的法性。可我们偏不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我们三党,再联其他在野小党,联抵制大选。那么颂韬就算是选上
,也丧失了执政的法性。」
昂潘脸上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前辈说的有理。现在连我们三大党都变成
了爱国党的陪衬,那些小党早被挤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