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然无味。她不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迎来一个小生命,对她是福还是祸。
克来尽兴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芸缩在他温暖的怀里却难以入眠。脑
子一点点冷静了下来,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今天在健身房里发生的一切像
是个圈套。
看那小房间里的设备,还有整个房子的布局,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是不可相像
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练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门熟路和有
恃无恐的样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从来没有见过他。再有,为什么说要
来上课的师傅一直没有露面,而文叻一离开他马上就出现了?
可要说是他们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布置了这一切,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自己
是偶尔闯进这家健身房的。而那里面的设备、特别是房间布局,要专门为她而设
,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钱?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难道真是碰巧,或者这
家健身房根本就是个黑窝?楚芸简直欲哭无泪了。
更让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经意提起的蔓枫的事。虽然他到最后也没有承认他
说的就是蔓枫。但那又可能是谁呢?蔓枫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们会为掩盖泄密案
而杀人吗?他们下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楚芸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现在,她最现实的问题是
,再过大半天的时间,她又要去面对不知有多么凶险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
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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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枫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里,从身体到意识都在敏感与麻木之间毫
无规律地胡乱转换着。她不知道这间黑牢是在什么地方,是在wy城里还是在龙
坤的山老巢。但凭经验,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为那透入骨髓的阴冷和可怕
的寂静。
他们很「人道」地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这样,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湿
的地上。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在这块垫子上,有多少男人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垫子一大半都湿漉漉的。
她现在的感觉,比昨天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骑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ròu_bàng一根
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时候还要难受。
他们离开的时候,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扔在了这里。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
只有腰间系了一条宽厚的皮带。最恶毒的是,他们将一根仿真的假yáng_jù插进了她
饱经蹂躏一片泥泞的下身,然后紧紧绑紧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假yáng_jù既会剧烈地
震动,又会旋转扭动,比真正的男人的东西要疯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现在撑得满满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最让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
身体里的那个冷冰冰的大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毫无预兆地突然扭动或震动起
来,将她推入灼热的火炉,弄得她高潮连连,春水四溢。过会儿又会不声不响地
停下来,使她堕入苦寒的冰窟,无助地感受着胯下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变得冰凉
刺骨。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外面那个不时探头探脑的看守遥控的。他们就是要用这
卑鄙的办法,让她一分钟都得不到安宁。他们不但要蹂躏她的ròu_tǐ,还要摧毁她
的意志。
突然,一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从她下身传出来,那令人胆寒的震动又开
始了。她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虽然她已经知道,这不
但毫无用处,而且会让震动带来的那让人欲死欲仙的过电般的感觉更快、更直接
地传遍全身。但这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她甚至无法阻止这个自取其辱的动作。
她的一只脚被铐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墙自杀。所以她只能侧过身子,夹
紧那条没被锁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劲,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动。随着
低沉的嗡嗡声响起,那过电般的感觉如约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两条大
腿用力磨擦了几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盖抵住肚子。可这对减轻下身的淫痒毫无用处。她张
开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无助地呻吟着把那条已经分开的大腿夹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还没有夹紧,忽然出现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嗡嗡震动着的假阳
具那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前半截竟划着圈扭动起来。震动和扭动同时出现,这在
以前还没有过。她惊慌失措地伸展赤条条的身体,无意中瞥见了铁栏杆后面一双
阴险狞笑的眼睛。
下身那撑得满满的大家伙的扭动让蔓枫心惊胆战。它大幅度的动作磨擦着阴
道柔嫩的内壁,强迫它不断地扭曲变形,那感觉快把她逼发疯了。无论是先前经
受过的龙坤的手指的淫虐,还是ròu_bàng的轮番野蛮chōu_chā,都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更
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动中还伴随着震动,两个效果的叠加,使那令人羞耻
的感觉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侧卧在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