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是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树根
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别哦!是真
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麽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一种特
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没什麽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西,居
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娇小的
ròu_tǐ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於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sāo_xué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立刻
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能形容。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腔壁也
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心酥肉痒,魂
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狂抽猛插。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
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後把她
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sāo_huò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人欢
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
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
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
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sāo_xué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於小芳
的事情。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
日子里,春枝有什麽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tuō_guāng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sāo_xué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才不
象我这个……你刚才说什麽?啊!sāo_huò。我是sāo_huò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人想得快疯
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麽肉紧,我的骚水都快流干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sāo_xué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後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
不会象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
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sāo_xué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
得她也没象我这麽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麽
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麽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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