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收起了眼泪,抬头对哥哥说:“哥哥,比起来还是插xiǎo_xué最爽对不对?我看刚刚的录影带就知道了,你插人家嘛!小小不怕痛,刚含哥哥ròu_bàng得时候,还不是含不下?含久了就含得进去了,小小的xiǎo_xué只要插久了,也插得进去的。”
天强怜惜的回答:“小小,哥哥舍不得让你痛啊!哥哥答应你,小小满十五岁以后,哥哥一定好好的chā_nǐ的xiǎo_xué,来!现在让哥哥用你的大腿射一发,补偿一下你。”
小小一听,马上破啼为笑,欢天喜地的tuō_guāng衣服,让哥哥雄伟的大ròu_bàng夹在他大腿之间抽动,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第二天是个假日,早上天强正在做早餐,小小则在冰箱冷冻库中找他最喜欢的培根肉,他突然翻出了一包奇怪的塑胶袋,那是丁磊移民前交给他的,里面装的是两年前他们操小云时用剩的润滑剂、亢奋剂和西班牙苍蝇,三样都只用了一点点,因为丁磊用真空包装机处理过,西班牙苍蝇也是乾粉的胶囊状,所以三样东西都还可以使用的状态,天强一一检视过后,便一样一样解释给小小听:
“小小你看,这是润滑剂,是插xiǎo_xué的时候让男生的ròu_bàng更容易插进去用的;这是亢奋剂,男生要是吃了就会非常想要爽;还有,这是西班牙苍蝇,只要吃一两颗,男生的ròu_bàng就会更硬更大,而且要好久好久才会射呦!”
小小听得津津有味,他问道:“哥哥,你用给小小看好不好?”
天强笑着说:“小傻瓜,那是插xiǎo_xué的时候才用得到,平常用不到。”
说完便又把那包东西封好,放回冷冻库里,兄弟俩吃过早餐后,便出门快乐的玩了一天。
但五天后的一个下午,天强家出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那一天是小小参加远足的第三天,他们全班一起去中部的一个农场玩三天,那天下午五点,小小学校的专车会把他载到家门口,无须天强去接人,不过在两点左右,天强正在洗澡,门铃却响了起来,天强连忙浴巾一围就去开门,他心想一定是小小提早回来了,在小小出门的前一晚,他为了怕小小太累了,所以也没亲热,一早就睡了。从那天起,天强就整整四天没发泄过了,他想着:门一开,他就要小小好好服侍他忍耐四天的ròu_bàng。
不料,门一开,出现的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可爱男孩,更令他惊讶的是那男孩反手关上门后便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天强惊讶的问:
“先生,你好像认错人了吧!”接着他便往沙发上坐下。
男孩在他怀里边娇笑边说:“讨厌啦!强哥,你忘了人家了”,他说着说着,竟拉起天强的大手往自己的下身上放。
天强猛然记起:原来他就是那个几年前就让他操过的那个小贱货——小云!天强想起他是谁后,就再没半分顾忌了,原本放在小云下身上的大手便不客气的伸进裤子里,小云的性器早已高高挺起,他一边摸着一边说:
“小云啊!没了我和你表哥,这两年你一定想的要死,对不对啊?”
小云坐在他大腿上,手揽着他的虎颈说:“才没有呢?人家可是夜夜都有壮男陪伴,一点都不寂寞。”
天强说:“你的男朋友有没有我这幺棒啊?”
小云答道:“谁能比得上你啊!而且才不是男朋友呢!”
天强捏捏他的脸颊说:“不是男朋友,该不会是牛郎吧?”
小云神秘的回答:“是我爸爸。”
天强惊讶的问:“你爸爸?”
天强只记得小云的爸爸是个医生,个头和自己差不多,挺魁梧的,浓眉大眼的一个中年汉子,只听小云缓缓说道:
“对啊!你也知道我妈一年半前就死了,我爸爸好可怜呦!成天愁眉苦脸的。有一天我趁他不注意,在他的咖啡里放了亢奋剂,我走的时候在表哥那里拿的,爸爸一喝就欲火焚身的霸王硬上弓,我还假装是第一次呢!事后爸爸不停的道歉,我向他表明了愿意当他忠实的性奴隶、儿代母职,我老爸原先不肯,不过他怎幺也敌不过男人原始的yù_wàng,不久,我就天天睡在爸爸的床上了。”
天强又问:“那你老爸棒不棒啊?有没有我这幺强?”
小云答:“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爸爸,快四十岁的男人,怎幺比得上你嘛强哥!来嘛,快来操小云的sāo_xué!“ 天强的双手这时早已经把小云剥个精光,小云的身材发育得不错,皮肤依旧白晰,rǔ_tóu也已转变为艳红色,昔日饱受巨大ròu_bàng蹂躏的私处,如今仍是鲜嫩艳红,不愧是天生浪荡的小贱货。他跪在地上扯下天强的浴巾,一见阔别已久的雄伟ròu_bàng,便饥渴的吸含。
天强心想:“好久没玩这小贱货了,反正小小不在,就玩他充数好了。”他转身从刚才换下的衣服中抽出了皮带,往小云的脖子一套,他说:“小贱货,跟我上楼,让强哥好好操你一顿!”
小云yín_jiàn地学狗爬,让天强牵她上楼,天强上楼时还不忘将他的衣物也一并带着,全裸的两人到了书房,天强不多说,前戏爱抚全免,把小云压在书桌上,就尽根而入的从后面骑上去,狂猛的攻势撞的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