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您这是哪的话,我知道您有的是钱,要能通融我早给您说通了,可这个府衙少爷不是别人,正是这苏杭福建三省巡府督督的公子,我哪惹得起,人家一句话我们这杭州城都要掂量掂量……”王妈说的直生气,随手扇起扇子给自己降降温。
陈景云闻听,沉默片刻,回过头走到少主身边,趴在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少主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笑嘻嘻的走回王妈身边说道:“王妈,这事真是麻烦您了这有一百俩银票,您先消消气。”随手将银票塞入王妈手中,接着说:“妈妈在受累一趟,让我见见这位三省巡府的公子,其余的事我自己在和他商量商量,我们家主子也是做官的,这官场上也许好通融一下……”
王妈一听,面容一惊,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景云,快声说道:可是您自己想去的,我可没让您去,要是巡府公子一气之下骂了您几句,那您可要自己兜着了,我看啊,还是别去了,免得哎顿骂,妈妈在给你们找个俊俏的……”
陈景云陪笑道:“谢谢妈妈想着,不过这回真是非去不可,怎么也要商量商量,不商量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哪,您就受累指各路。”
“非要找骂,就是想帮你都帮不了叫我受了你的银子哪,一会自己解决,不许闹事,我这可是杭州独一楼,衙门都照顾着呢。”王妈边说边领着陈景云上了三层,走到靠楼梯不远的一间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间,这会邵姑娘正梳洗打扮哪还没过来,他们一主两仆在屋里,你到里面不声张,不行就出来,我先给你甸句话去……”王妈扭搭扭搭的近了屋,陈景云随后而跟。
“哎呦,我说赵公子,等我们邵姑娘都等急了吧,来王妈给你倒壶茶。”随手端起茶壶,走向那位坐着的公子。
“你怎么又来了,刚给你赶出去,还部长记得教训你一顿才记得我是谁,是不?”坐在摇椅上的这位说道。
陈景云进屋忙抬眼打量,屋中三人,一坐,两站,坐着这位瘦瘦的身板,萎靡的神态,一双不小的眼睛就是怎么看都提不起神来,下面还带着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这位爷,不知道剩着点身体,估计是深深的陷在在观瞧其余两位,还算结实,中等个,黄方脸,一股臭牛气劲,还未等陈景云打招呼,这赵公子就开口骂道:这小子是谁,难不成找个男的给我倒茶来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妈的叫你滚出去……”
陈景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宝刀刚才摘下来了,没在后背背着,要不然就凭少主的背景,非提出刀来阎了这小子,不阎最少也要吓得他叫爷爷才行,这个气,好久没有人敢在这样指着自己大骂,除了少主外……
王妈一听,噗哧差点笑出声来,心中暗道:“叫你别来,非来,挨骂了吧,活该,我还是先出去,你们自己人好商量。”想到这,连忙说道:“赵公子,您怎么自己人不认自己人了,这位也是做官的,听说您在这,过来孝敬您来了,您这哪门子话,张嘴就把人家往外赶哪,我呀,去倒点开水,你们慢慢聊。”说这就往外走,停在陈景云身旁,低声道:“识相点,不成就赶紧出来,别伤着自己。”
陈景云闻听,拱手回声道:妈子想着,一会就完。”
王妈快步出了房门,将房门慢慢关上,心中还在想一会陈景云出来准不定什么样那,摇了摇头,提壶打水去了。
四人站在屋中,气氛怪异,陈景云并未先搭话,听那位赵少爷道:“你小子也是做官的?哪得官啊,认识我父吗?”
“京城得官,要问起来还要大你父几品”陈景云站定而立,语声洪亮,配着他长的这份滑头样,真有几分不伦不类。
“呦喝,还是京城得官,怎么个意思,拿大官压我,别说我看你不像做官的,就是你真是做官的,我也不怕你,朝中成王爷和我父是至交,难不成还惧你的做官的不成。”赵公子边说边睁眼打量陈景云。
“哪有什么压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这苏杭福建的巡府可是美差,要是因为一点小事丢了官,那到时候可是大事,这事大事小你还能算得过来吧。”说完陈景云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微微笑起。
天是哪冒出了个不怕死的,就连着杭州知府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你小子是谁,张嘴闭嘴就连三省巡府都不放在眼里,小的门给我打出去,以免坏了我的雅兴。”说到这,赵公子坐了来,气的指着陈景云,招呼手下就打。
今天还真不巧,就带了两个手下,虽说也会把武巴抄,可面对江湖中人送绰号‘雁刀冥’—陈景云,那哪有还手的余地,陈景云就想的这个,一人上来,不等对方出拳,抬起一脚找准了他小弟弟,是一脚,“哎呦,我的妈啊,”“咕噜咚”这位倒在地上就不再起来,另一个人,一看,抡足了拳头直打向陈景云面门,哪等反应,只见陈景云,一藏头身形前行,从那人腋下钻过,找准了对手后腰,又是一脚,呦,咕噜,叮咚,嘡……”。
这一脚十足的力气,揣的这位先壮在桌子上,然后磕了下椅子,连滚在爬的顶到了墙上,痛得哎呦乱叫。
这一连串的两下子,陈景云可就到了赵公子身边,赵公子起身,拿起扇子就砸对手盈门头,陈景云台右手住其手腕,来了个就地拧抓拿,将赵公子拧了个一百八十度,跪在地上,痛得直摇头,就是还不求饶。
陈景云单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