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秋恃阁紧跟两步,追上前面三人。进了这‘壁阳观’的后山,才发觉绿树成荫,翠柏成林的景象原来也有这般景象,青山间流淌着溪水,时而鸟鸣,时而风诉,到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场所,树林、石阶、溪水、奇石连同周围景物错落有致,看来是有人精心照顾的杰作,再往深处走空气格外清新,依稀间感觉心旷神怡,似乎头脑的思路不再纠缠思绪,跟随绿树碧草融入了这慢慢的山涧小路之中。由于天色不早了,光线渐渐黯淡了下来,视觉的极限埋没在远远的山头,不知走了多远,三人都深感景色之幽静。
“在往上走才能到‘岳涯孤’,那是师祖练剑的地方,风景更是美不胜收,今天要不是天色已晚,真应该带你们上去看看,清晨那里的景色是最美的,明天你们要有兴趣,我再带你们去转转。”明植收住脚步,回过头看着三人说道。
“也好,今日劳烦明植师兄热情招待,还带我们浏览景色,不如明早临行前,在去观一观这‘岳涯孤’。”润良抱拳感谢,三人转身行,回奔‘壁阳观’客房。
“为何称之为‘岳涯孤’?好伤心的名字。”贞咏琳好奇的问道。
“呵呵……这山路的尽头是座三面不靠山的孤涯,涯峰前都是万米的山涧,没有人去过,站在涯上可以看见远处的绵绵群山,听到山谷里的雀儿鸣叫,却不得不注目留步,进不得半分。独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清晨阳光首先普照涯顶,站在涯顶光线聚强,反观涯底一片昏暗,似曾有种两层天的感觉,反正我是这样理解的。具体为什么叫‘岳涯孤’,我还真没有听老一辈提起过。”
“这么神奇?那明天早晨到是要好好看一看了,师哥明天咱们早点起吧,可不要错过呦。”贞咏琳笑着说道,满脸惊奇的喜悦。
“嗯……”
明植突然又开口说道:“对了,你边看山谷深深,群山连绵,以前的师叔说过,他们清晨在岳涯孤’习剑的时候,听到过崖下有女子在吟唱,听说声音优美之极,那时候师祖总在涯上面对山谷一站就是数个时辰,这你可不要随便说呦,我只是觉得你们好奇,才讲给你们听的。”
“这么说山谷中有人?不然怎么有人唱歌?”秋恃阁疑惑的问道。
“一定是,一定是……”贞咏琳仔细的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倒是没听见过,只是早年前的传说而已。”明植解释道。
“哈哈哈,没想到绿树成荫的‘壁阳观’也有美丽的传说,倒是多了几分写意。”贞咏琳一边摸着自己的发丝一边轻声说道。
四人你一句我一语的回到了观中,按早安排好的客房各自休息去了,秋恃阁和润良一起住在靠西一侧的客房中,贞咏琳在居中一间而“落叶名剑”—朱烁云自住东侧一屋。
夜色中的“壁阳观”缥缈安逸,幽静中透出诗情画意,夜渐渐深了,风声也随之消失了,只有树上的布谷鸟时而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壁阳观”的更夫边走边敲响棒,“咚咚”作响,秋恃阁躺在床上回想这几天来旅途奔波的点点滴滴,慢慢的步入了梦乡……
‘壁阳观’上下约有百人,除入室弟子数十人外,还有零工散人数十人,都住在院落偏房之中,这时刻早早入睡了,零星有一俩人负责守夜,也都困意十足。
耳轮间,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又一阵促嚷声,正在熟梦中的润良、秋恃阁被几阵嘈杂声惊醒,秋恃阁揉了揉眼睛低声问:“大师兄,外面是不是有人走动,啊。”
润良起身穿好衣服,推开侧窗看见数名‘壁阳观’弟子急匆匆的往后面柴房跑去,于是唤起了秋恃阁,开门走了出去。
身边匆匆而过的几个‘壁阳观’门徒有的手拿水桶,有的拿着扫把正直奔后面而去,随着夜色润良抬眼向后前方望去,但觉得有些火光,连忙合拾衣服准备去看看,人员的吵动吵的‘落叶鸣剑’—朱烁云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后秋恃阁、贞咏琳提着宝剑也跟了出来,四人看着后面被染红的夜空,猜想可能是柴房着了火。
“润良你和我去看看,这么晚了怎么后面起火了?永琳、阁儿你们俩回去先睡吧,人太多也帮不上忙,也许就是炉灶起的烟火,我和润良看看便是……”朱烁云看着火光说道。
明白了师叔的意思,在强硬要去也是多余,秋恃阁、贞咏琳两人各自回屋去了,但此刻没有了一点睡意,坐在桌岸旁等待消息。就在这四下静悄悄的时候,耳边只有些救火的嘈杂声,秋恃阁在屋里来回走动也坐不住,没一会儿,就从屋里走了出来四下张望,不经意间但觉得左侧一条黑影远远的滑过,秋恃阁猛然回头感觉似乎有些异样,这速度之快……决不是动物,也许是人施展轻工的痕迹,想到这,秋恃阁一个人顺着远处的影迹,从院子中就追了过去,穿过几间厢房,到了刚才影迹出没的大房子跟前,正是‘壁阳观’正殿,殿顶高耸直指夜空,是‘壁阳观’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