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尺’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泰山派”掌门人矶丰的镇门之宝,此物是柄宝剑,可以说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宝家伙,您没看错?圣人是让您想办法弄来‘青龙尺’?”陈景云有些不敢相信。
“你看这句,‘青龙’卧尺苍山中,天机吉时入京门,这意思不就是带‘青龙尺’入京吗?”谢梓恒边说边仔细端详这字条上的字迹。
陈景云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也是心有所惊,他摸着自己的胡须皱着眉头说道:“自古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就结为同气连枝,统称‘五岳剑派’,这泰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而其中属华山派、衡山派武功最佳,泰山派倒是不怎么惊人,只有掌门人‘王矶丰’还算有些名声,这把‘青龙尺’正是泰山派震派之宝,要想办法从王矶丰手中夺来‘青龙尺’倒是不难,可要得罪了他们岳剑派’恐怕并不好对付,并且对ri后江湖上的走动更为不利。”
待他说完,谢梓恒继续观看纸条,发现后面还有一句,忙叫陈景云过来观瞧,“务乱此惊盘崖处,无需劫史引路来。”
“师傅会在暗中帮我们?难道他老人家要亲自出马?”谢梓恒用有些疑问的口气问道,陈景云倒是面不改而微微一笑,双手抱拳道:“少主放心,圣人此意,想必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此话怎讲?”
陈景云继续说道:“少主可曾听过,在离泰山近百里有座山,名约‘卧盘岭’,而后有处崖,又名石盘崖,我想圣人所指的就是那里……”
拿地图来我看看……,说得真是这?”谢梓恒站起身形,接过一张大大的地图,两人左指又问,小声商议。
话锋转回武当,自从大弟子润土从‘壁阳观’回来后,武当上下更是悲上加痛,前阵子‘五鸣剑’之一,“夺寒决剑”华忠遭贼人暗算身重剧毒,好不容易“浮云洵剑栎沨喜收秋道尘之子—秋恃阁为关门弟子,还算让大家忘却了暂时的忧愁,可没想到,去了趟‘壁阳观’,这秋恃阁却惨遭不幸,坠崖而失,生死未卜……
离掌门人元呈出关尚有数月,武当上下事宜还由“浮云洵剑栎沨亲自主持,入室弟子秋恃阁再一出事,贞栎沨、秋道尘自然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当下一商议,秋道尘跟着润土连夜赶去‘壁阳观’,一路上风尘仆仆,人马劳顿,但秋道尘这颗心一直未能放下,恨不得快点赶去‘壁阳观’。
随着马儿一声长啸,两个人影从马上跳下,各自背背包袱,斜背宝剑,不是别人正是武当秋道尘和大弟子润土,两人通报了一声,随即快步赶往“壁阳观”的正厅,不等两人走到,大厅里走出三人,为首正是“一绝剑”—肖晋平,身后是“落叶鸣剑”—朱烁云和尹树雯,迎面搭话:“秋道长,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要赶往‘岳孤崖’,来人,快叫猎户,同去‘岳孤崖’。”
崖下深约百米,猎户定绑腰绳,一步三滑往山下悠荡,随着他人影的变小,‘岳孤崖’上面的人心情也越来越着急,当然每个人所盘算的各有不同,武当一边更担心秋恃阁的安危,一连三天没有任何消息,此刻秋道尘更是不知所措,没想到刚刚把自己的儿子带到武当拜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耳朵较劲静静地听着崖下的声音,就连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而‘壁阳观’的肖晋平更在意的是‘紫罗还魂丹’的下落,为此他特别吩咐了猎户,如果发现尸首,掀翻翻身上有没有一个近似小瓶,切忌把东西拿上来,什么人都不要告诉……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崖上的人才接到信号,‘壁阳观’的弟子抓紧绳子使劲往上拉,将猎户一点一点拽了上来,众人忙围了上去,秋道尘首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人哪?你见到人没有?”
猎户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坐在地上,抬起头看了看神情激动的秋道尘,说道:“这崖下深约百米,白天用眼也能望见,下边半个人影都没,再说,底下不是平坡,是个斜坡,要是东西掉下去一定会滚起来,我想也许是滚到旁边了。”
“那你没在四周找找?”秋道尘急切地问道。
“你等我把话说完,”猎户又喘了口粗气,继续说道:“我刚一到了下面,没发现一点人影,我就四周转了一小圈,也许是天气变化,下面湿漉漉的,地上面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倒是这个……”说这从后要拿出一把匕首,壳上刻着“分云刺”,秋道尘不看则好,一看见这把匕首,立刻情绪难忍,大声嚎道:“我的儿啊,你难道就给爹爹留下了这么一把匕首吗?”说完他接过匕首,放在胸口,强忍泪流。
众人也都明白了,这就是秋恃阁随身之物,看来真的不假,秋恃阁一定已经坠崖,可怎么没见到尸首,却也十分奇怪。正在这时,“落叶鸣剑”—朱烁云安抚了一下秋道尘,轻声问道:“那下面就没有些残骸?怎么你也捡些上来,不可能全被野兽刁走了吧。也让我们留些念相啊。”
猎户听完笑了笑:“道长你搞错了,我可没说下面有什么残骸,这崖下面除了这把匕首外,踪迹接无。”
秋道尘听完忍了忍情绪,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儿是人间蒸发了不成?三天了难道不是被这崖下的野兽刁走了?”
“道长,你这话我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