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守将已经被斩,当初老五的计策倒是没错,不过他没有估量到匈奴人会里应外合,若是父皇追责,那本王也可说是雁门关守将守关不利,放走了匈奴人。”
“怕就怕这样一来,殿下会失了周边驻军的人心。”谭渊看了一眼石遵。
“弃车保帅,实在是无奈之举,不过雁门关守将本就是无能之辈,若不是看他对本王还算恭敬,本王早就上书父皇建议换人了。这次刚好有机会杀了他,到时候要想办法换上咱们自己人,这样一来,雁门关又完全在本王的控制之下。”
“这次匈奴人来犯,殿下的人马损失不小,现在急需补充兵员,还有一点,步卒在对抗匈奴骑兵的时候,其劣势已经相当明显,无法长途奔袭,缺乏机动性,若是攻城守城还行,一旦到了平地之上,就是匈奴骑兵的活靶子。”
“你说的没错!”石遵站起身,看着谭渊,接着说道:“云中被破,损失战马上万,经此一役,短时间内,难以再建足够的骑兵来应对匈奴人。”
“咱们李城不是还有三万多匹战马吗?”谭渊疑惑的问道。
“嘘!”石遵瞪了谭渊一眼,低声呵斥道:“那是本王私下圈养的,连父皇都以为云中才是西北最大的马场,你想害死本王?”
“属下不敢!”谭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认错。
“待本王回了邺城,还是要上书父皇,问父皇要钱粮,能不动用自己的,就尽量不动。”
“那之前招募的人马,是不是仍然不向朝廷禀报?”谭渊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不能禀报!”石遵说道:“本王都告诉你了,那是本王自己的家底,是用来做最后的打算的,岂能让朝廷知道?本王看你这次是让匈奴人打昏头了吧?怎么今日尽说一些胡话?”
“属下失言,请殿下恕罪。”
石遵有些瞥了谭渊一眼,问道:“李昌和王世成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谭渊摇摇头,说道:“从早上两人闹过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动静,李昌似乎也不再吵着要带入出关了。”
“你说石闵那小子,有没有可能全身而退?”石遵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