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担心,你现在也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皇甫晴说完,直接不再搭理他。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李响也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索性吃完早点自顾自的看起书来。前两天捞了第一桶大黄金五十万,印证了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古语,至于书中有没有颜如玉,目前不得而知。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李响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热心街坊徐大妈,她身后还跟这个中年妇女,看这中年妇女脸色,似乎有什么急事。
李响脸上露出了微笑:“徐大妈,有什么事吗?”
徐大妈本来准备进屋,却见屋内的床上躺着个女孩,止住了脚,尴尬的笑了笑:“原来李大师女朋友在,真是不好意思了,张大婶最近遇到点事情,我带她来请教一下你。”
屋内有剑有枪,确实不方便两人进去,李响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笑道:“屋内太乱,我就不请你们进去坐了,咱们下楼说。”
三人在楼下不远处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李响还没问,那叫张大婶的女人着急了:“李大师,听徐大妈说你在这一带很有名,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拜托你救救我的儿子。”张大婶一边说着还一边抹着眼角的泪痕,确实是急坏了。
“张大婶你别急,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张大婶家住在晋城北边县城外一个叫小河村的地方,一家人都是务农为生。有个儿子,但是不成器,初中毕业后就没读书了,在城里混了几年之后经别人介绍做起了贩卖野味的营生。就在前两天,她儿子进山去捕猎野味,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张大婶急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请村里的人帮她一起进山找儿子。
村里人帮忙找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山坳子里找到了张大婶的儿子王。此时的王衣服破烂,头脸上全是些黑漆漆的东西,躲在山坳里啃着一块树皮,时不时的还会出阵阵瘆人的傻笑。
村里人帮忙将他带回了村,请村里的医生看过之后被告知这王疯了。张大婶哪能接受这个,立马带着王去了县上的医院,还是诊断出来精神失常,也就是疯了,去了市里的医院也是如此,专家看过之后除了开点药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村子里,看着一天蹲在墙角啃着树皮,还一边傻笑的说着:“呵呵呵,神仙来喽,神仙来喽”的儿子,张大婶绝望了。年过半百,自己和老伴就只有这么个儿子,虽然不成器,但百年之后至少有个人养老送终,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就在张大婶绝望的时候,村子里的老人告诉她,估计她的儿子是进山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这种情况医生是看不好的,得找风水先生帮忙。事已如此,张大婶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于是联系了市里的老同学徐大妈,让她帮打听打听市里可有有真本事的风水先生,徐大妈就带她找到了李响。
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李响也不敢断然决定张大婶的儿子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他也不想张大婶太过着急,安慰道:“张大婶,由于没有见到你的儿子,我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
这“尽力而为”四个字又让张大婶激动了:“李大师,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虽然没什么钱,但只要你能看好我儿子,就算砸锅卖铁做牛做马,我也会给你报酬的。你现在就和我去小河村救救我可怜的儿子行吗?”
“张大婶你严重了。”李响看了看时间,“今天时间还早,我就跟你去小河村看看,不过走之前,我得先上楼告诉一下女、女朋友。”
半个小时之后,李响和张大婶坐上了前往小河村的中巴车。先前李响上楼告诉皇甫晴自己要去一趟小河村帮人解决问题的时候,皇甫晴依旧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冷淡的告诉李响他要去哪里自己管不着,也不想管,等肩上的伤好点就会自行离开。那种态度搞得李响一度以为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懒得管她,将老刘给的祖传秘药往床上一扔,告诉她每天换药一次,然后转身关门下楼。
三个小时之后,来到了小河村。这是一个比较贫困的山村,村里的房屋大多还是那种土屋瓦房,水泥平房是很少的。一路往张大婶家走,时不时的能看见田间地头有老农忙碌着,正值春分,是个播种的季节。
张大婶的家是那种老式农村瓦房带一个小院子,进来院子,只见院子角落里坐着个青年,一边咬着一块不知什么树的树皮,一边出呵呵的傻笑。张大婶指着那青年,悲伤地道:“李大师,他就是我的儿子,无缘无故地就成了这副摸样,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惩罚我。”
李响走了过去,近距离的看着这王。观其面相,额宽鼻大,天庭饱满,命格普通而平稳,并不会出现大灾大难,但这突然间疯了也太奇怪。王抬起头,看着李响流下了口水,傻笑道:“神仙,神仙来喽。”
神仙?难道这王进山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东西?或者是看见了什么东西?这么想着李响就要来抓王的左手看,却被他突然躲开来,本来傻笑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害怕,哭叫道:“你不是神仙,你是鬼!救命,救命啊!”
“李大师,怎么了?”这时张大婶也走了过来,见自己儿子一脸惊恐的模样,担忧道。
李响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会儿,郑重地道:“张大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