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嘉懒得再去多想。
抬头望着渐渐细密起来的雨丝,宋斯嘉突然有了一种想走入雨中的小冲动。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她还在月经期间,怎么会做这么任性的事情?
是时候回家了。虽说阳光还是很好,但毕竟下着雨,万一一会雨势大起来,
也是麻烦。宋斯嘉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宋斯嘉今天因为身体原因不敢淋雨,施梦萦此时却刻意把自己置于淋浴喷头
下,一动不动的任由温热的水流不住冲刷身体。湿透了的长发紧贴在她肩颈处的
皮肤上,发梢的一端擦到眼角,令她刺痒难熬,抬手使劲揉了几下,却像突然打
开了一道闸门,蹲下身放声大哭起来。
水流肆意地浇在她的后脑和背上,眼泪和在那些不断从自己眼角颊边流过的
水里,很快就湮没无迹。
施梦萦觉得自己孤独极了。环顾四周,孤立无援,竟没一个人能帮她。
尽管徐芃就在她家客厅,但他能做什么?他只是等着自己,等自己洗完澡换
好衣服,然后带自己去宾馆。
而在宾馆,有更大的屈辱在等着自己,自己却只能动送上门去。
施梦萦无法忘记那个可怕的瞬间,周晓荣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像要一
直盯到肉里去。而自己,正一丝不挂像条狗似的趴在会议桌上,被徐芃操着。
就在周晓荣的注视下,自己发出dàng_fù般的尖叫。而徐芃则当着周晓荣的面,
不光把jīng_yè射进自己的身体,最后时刻还拔出ròu_bàng,把许多jīng_yè射在自己的背脊
和屁股上。
会议桌上那么多白乎乎光闪闪星星点点的粘液,那么刺眼!
自己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偏偏一切都是现实中的事。在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她听到徐芃笑着说:
「没干什么,和小施玩点刺激的。你怎么来了?」
徐芃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屁股,利地从会议桌上跳下。
而自己,却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趴在桌子上一动都不敢动。尽管她心里清楚,
周晓荣早就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可这样安静地趴着,再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好
像就鸵鸟式地告诉自己,周晓荣根本没有站在会议室门边,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但事实是残酷的。周晓荣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自己的耳朵:「你们倒真会
玩,跑到公司里来玩这个,不太好吧?小施,你还撅着屁股趴那儿干嘛呀?不是
都完了吗?你还在回味高潮啊?」
周晓荣的话,几乎令施梦萦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红了起来。
她再也没脸继续待在原地,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灵敏劲,一下子就跳到地上,
风一样地跑出会议室。
从周晓荣身边经过时,施梦萦根本没敢抬头看他。
动作再敏捷,也遮掩不住她此刻的万分狼狈:浑身上下光溜溜不着寸缕,胸
前的工作证晃晃荡荡的不住拍在晃荡荡的丰乳上,大腿间凉飕飕的正有液体向下
流淌……
她跑得越快,rǔ_fáng和臀部摆动的幅度越大,看上去也就显得越发yín_dàng。
这一切,自然全都落在周晓荣眼里,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满脸淫笑。
施梦萦急切地找着自己的衣物,恨不能立刻把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一丝皮肤都不要露在外面。
邪门的是,自己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虽然之前徐芃脱她衣服时,施梦萦承认自己已经有些稍稍动情了,但她又不
是xìng_ài狂,又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对那一段还是有清晰记忆的,好不好?施梦
萦绝对确信,自己的连衣裙就是在办公桌边被脱去的,然后又被徐芃带着去了大
落地窗边。
那,连衣裙呢!?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座位边只剩下鞋袜?!
急切间找不到连衣裙,施梦萦顾不得停留,又直奔大落地窗边,那里至少还
有自己的胸罩和内裤!
到了窗边曾经待过的位置——那被拉开的窗帘就是最好的指认,施梦萦左顾
右盼。窗边没有任何桌椅、设备,除两盆植物外就全是空地,一眼望去,什么都
尽收眼底。施梦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内裤呢?!怎么内裤也没了?
胸罩倒还在,晃悠悠地挂在窗边栏杆上,像面旗帜似的。
施梦萦都快急疯了。每赤裸多一分钟,她就像被男人多强暴了一分钟。见了
鬼了!怎么什么都找不到了?徐芃到底是把我的衣服扔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正在心里反复咒骂着出了个「出格」的馊意,又不知把她的衣服甩到哪个
犄角旮旯里去的徐芃,他倒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之前徐芃一直就没脱衣服,只是
把ròu_bàng掏出来而已。被周晓荣撞破后,他也不用着急,直接把ròu_bàng塞回裤子里,
拉上拉链,从容潇洒得很。
周晓荣没和他一块过来,施梦萦在找衣服的过程中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好
像看到他走出大办公室,往东侧办公去了。
「你在干嘛呢?」徐芃的好奇令施梦萦火冒三丈。
「你把我的衣服弄哪儿去了?」施梦萦恨不能痛骂徐芃一顿,但她居然很不
容易地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或许是顾虑到此刻公司里还有第三个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