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环绕着一副天秤的图案。夏玉婵曾经在岳忆明面前把玩,但是她无动于衷地继
续说着话对袖扣视而不见,夏玉婵心想等以后再还给她吧。
经过护理站的时候,夏玉婵见到刚才送花进来的护士。
“不好意思,请问您知道是谁送花给岳小姐的吗?”
“嗯……他没有说耶,不过他刚刚还在那边的贩卖机旁喝了一罐饮料才走呢
!应该还没走远吧?”
“那……请问他穿什么衣服,大概是长什么样子?”
黄少隼穿着暗褐色的休闲衬衫,衣摆晾在外面遮住西装裤的折线,手里勾着
薄西装外套,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已经是菊月的温柔和煦,风吹过来透着微
微的凉。
按耐不住好奇心,黄少隼还是到医院来看看孩子的妈妈到底有多坚强,而这
个孩子又究竟有怎样的韧性可以这样好好活着继续长大?汪少鹏第一次跟他说请
他帮忙生小孩的时候,黄少隼还觉得汪少鹏疯了。
自己性功能有障碍还跟被暴徒干到烂的女人结婚已经够没脑,生不出小孩还
叫他帮忙根本就是发神经,但是汪少鹏死缠烂打一直威胁利诱弄得黄少隼烦不胜
烦,最后还是在一个夜里让汪少鹏劝酒下药迷得岳忆明昏沉痴傻,然后黄少隼干
了她汪少鹏站旁边观看。
怕留下什么痕迹所以黄少隼没怎么暴力相交,结果汪少鹏竟然看到完全硬不
起来,种精子交差了,却被欲求不满的汪少鹏逼去放火。本来只是负责监控夏玉
婵的余佑达就顺势搭上吴心禅这条导火线,一路炸得满地开花。
看到岳忆明的记忆时有时无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黄少隼有空就会溜去
医院看她,遇到记忆几乎空白的时候,黄少隼还会坐下来跟她聊上几句。汪少鹏
对岳忆明越关心就表示他其实越不在乎岳忆明,汪少鹏那个人是空白的:可是黄
少隼却生活和生命越不在乎,就促使他对身边所有的细节线索越会投入时间心力
去关心。
黄少隼并不会因为肚里的孩子是否因为自己的播种而有所期待,所以阿豹痛
殴岳忆明的时候黄少隼一点也无动于衷,但是岳忆明和宝宝在这场劫难后还可以
母子均安,这就让黄少隼开始觉得有趣了。
因为有趣,所以开始期待。
“嗯?”黄少隼有所感应地回过头。
夏玉婵追出医院的时候,快步疾走让她有点忐忑,对于肚里的孩子夏玉婵并
没有期待。
那天吴宏明离开视听室,带了一条毛毯回来。原本是盖在夏玉婵的身上,但
是犹豫了一会,又默默拉上盖住夏玉婵的头。毛毯很薄,只是视线被遮住就看不
见。
夏玉婵又听见吴心禅的呻吟,然后是夏玉娟,最后在方懿蕙那里折腾了很久
。自己的丈夫到底在做什么,夏玉婵不知道,可是,他又知道吗?好像过了很久
,也许只有一会儿,反正目不视物,时间的流动就会开始模糊难明。
脚步声又走向夏玉婵,单脚被抬起来然后重重压下折叠在自己身上,腿间极
度分裂开来让肌肉收缩绷紧包夹短针,短针不断扎着挤压的嫩肉,可是夏玉婵嘴
被封住有苦难言。
ròu_bàng插进自己的mì_xué,一面捅刺一面伸手搓揉yīn_dì,夏玉婵又高潮忘我,可
是那只手没有拘泥于此间快感,又再游移到股沟菊洞,手指从一只插入增加到两
只,最后是三只齐入和ròu_bàngchōu_chā较劲。
前穴后庭包夹又挤得短针乱扎,夏玉婵捂着嘴喉音疯狂地粗重低吼呜隆,很
痛苦的高潮,不是高高飞起,而是重重跌下,像是跌进满是玻璃碎片的织网弹跳
起伏间扎得自己四分五裂。
近乎是强暴着自己的老婆让吴宏明踏进魔化的边线,从那群疯狂毒虫离开家
里后,吴宏明由如履薄冰到全权控制的君临天下,满室如花似玉的女人又是人际
圈互相牵扯连系的紧密关系,此时此刻都只能任由吴宏明的ròu_bàng话事决定。
将jīng_yè热呼呼地全部吐在夏玉婵的子宫里面,吴宏明是真的心满意足了,身
体像被榨干那样空洞,站起来走起路都会脚步虚浮。等夏玉婵从高潮里苏醒过来
,才发现手上的束带已经被剪开。
只有自己的束带被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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