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身?”林逍料不到这护卫如此霸道。
“我怀疑你身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青年十分霸道。
“呵,有证据么?”,林逍有些动怒,说搜就搜,莫不是来找茬?
那青年听了,却是怒道:“放肆!我们要办的事,需要证据么?”
林逍心下不禁一怒。
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搜我身,说搜就搜么?
这其中肯定有诈!
他沉下脸来,睁着眼睛瞪着来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搜我身了?”
“好大的口气!!”
那青年却是愣地大怒起来,一声大喝,只见寒光一闪,“哐”的一声清脆声响,那三人各拔出一柄三尺长剑来,毫不分说便直向林逍刺来。
林逍一个退后闪将开来,怒气狂升起来
对方明显是来找事!
他直视着剑锋,,丝毫不惧,丹田运气,恍然一般身行一闪,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其余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林逍早已抓鸡一般抓住最左边的青年的咽喉,运力禁住其全身筋脉以及丹田,随意一掌往青年胸口一拍,只听一声尖叫,那青年早已瘫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来,愕然盯着林逍。
“找死!”,两个护卫又惊又怒!
然而他们得喝声之中明显少了底气,心里骇然不已!
仅仅丹田境七重的实力,却如此干净利落的打趴了一个丹田境九重的护卫?!
这到底是人是鬼?这他妈让人怎么再敢上?!
为首的青年战战兢兢,状起不知哪来的胆子来,直起腰来骂道:“野种!你…你竟敢对我们出手!”
林逍不禁有些懵逼。
野种?好熟悉的一个名词!
他怒气升将起来,清澈的人眼眸里闪出一丝怒意,运气丹田,迅雷般冲了出去,两个林洲城护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林逍抓鸡一般一手锁住一人咽喉。
“砰!”
只听一声巨响传来,两人呼一声飞了出去。
“是谁派你来的?!”,将那为首之人踏在脚下,林逍举起碗一般大的拳头,挣扎眼睛喝道。
“是……是……我自己过来的!”那人战战兢兢,眼神里充满愕然,言语半吞半吐结结巴巴。
“轰!”
声音刚落,只听轰隆一声,林逍一拳,那人鼻子瞬间塌陷,鲜血直流。
“说实话!”,林逍睁着眼睛狠狠地大喝。
“哥……哥!真的是我自己过来的啊……”那人捂着塌陷的鼻子,鲜血布满了整个几乎以及和脸贴在一块的鼻梁,支支吾吾哭丧着脸,神色痛苦得扭曲成一个苦瓜。
“轰!”
又是一声巨响,林逍那碗一般粗的拳头毫不留情的轰了下去,又把那人的左边眼眶打得塌陷,眼珠子差点要掉了出来,眼里直冒金星,十分狼狈。
“在我问你的时候,我早已知道幕后之人!”
不管那人如何痛苦的呻吟哀嚎,林逍一声长喝着,又是一拳朝着右眼眶轰了下去,这下子,那人的两个都眼珠光秃秃露在外边,整个脸黑一阵青一阵红一阵,在底下痛苦的嚷嚷苦叫。
“再说得不对!”
“下一拳要你小命!”
林逍恶狠狠瞪着眼前之人冷冷大喝,把三人都震得一个哆嗦。
那被林逍踏在地上的青年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乘着这个当口,才有气无力的呻吟道:“大哥……大哥……别打了!我说,我说……是林少爷,林少爷派我来的!”
“果然!”
林逍心下一沉,抓鸡一般从那人领口上抓起,轰一声扔在地板上,冷冷冲着三人喝道:“滚!”
那三个青年战战兢兢,相互搀扶着屁颠屁颠地走开,还有一眼没一眼颤颤地望着林逍,就生怕林逍追上去。
林逍瞪着三人的背影,心中有些不解。
近些日子林定坚为何处处找自己的麻烦!?毕竟自己与他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林逍暗暗纳闷。
但他不多思索,看这天色已然黑了,正是到了夜里,他拾起那老虎内丹,出了门,便往“心器阁”走去。
这时刻,那三个吃了大亏的护卫已经走远,他们一瘸一拐的走到一个胡同里,径直来到一个瘦弱的少年面前,噗通跪下。
“怎么了?”那少年见三人如此狼狈,不知其所以然。
三个丹田境九重!还对付不了林逍么?
为首的青年浑身是血,整张脸扭成一块,鼻子塌陷已经彻底塌陷,还噗噗留着黑色的农学,两个眼睛光秃秃露在空气中,他捂着脸、颤颤巍巍地说道:“林……林少爷,那少年实力极强,我们打不过……林少爷恕罪!”
“林少爷恕罪啊!不要杀了我们!我家里还有一个年上七旬的老母亲等着我养呢!”
“林少爷放过我们吧!”
其余两人也都砰砰砰撞着地板,凄苦的求饶着。他们这些人,都是好不容易奋斗过到丹田境九重,在这林洲城某个职位养活父母的庸人罢了。
那少年,也就是那林定坚,他哪懂得人间劳苦,他冷漠无情的眼神中唯有暴怒。
“砰砰砰!”
在三人的头上使劲踢了好几脚,包括那位深受林逍三拳的青年人也不放过,这时才喝道:“废物!一个丹田境七重都搞不定,不懂去多叫些人来么!”
“对,干死他,少爷威武!”,那先前被林逍掌过一嘴的林邦贵抓住机会,沉着脸迎合着。
站在一旁的林邦曲却急忙说道:“少爷,这万万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