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聊着的时候,突然有人喊我名字:“诶!牛前进!你咋还没回家呢!”我转头一看,原来是飞哥。他是最后留下来检查各个圈舍,并且最后离开馆锁门的,这一周都该他值这个勤。我跟飞哥打了个招呼,飞哥走了过来,看着老郭,嘴里说:“这位是……”我笑了笑给飞哥介绍说:“飞哥,这位是考古研究所的郭老师,就是那天中午我们看见的那个人。”飞哥一拍头:“哦,我说咋这么面熟呢!原来见过的,荣幸荣幸!”飞哥也来我第一次和老郭相识那一套。
老郭跟飞哥握手,然后把自己的名片也给了一张给飞哥,说:“你就是张飞吧!”我正在纳闷这老郭怎么把我们名字都记得这么牢时,老郭又转头对我说:“其实我说的这个事如果小张也能加入,多一个人更好。”
飞哥看向我:“什么事?”我犹豫了一下,就把之前我保留那个耳麦,以及和老郭相识还有那耳麦的功能等等前后来龙去脉都给飞哥讲了一遍,飞哥听得眼都大了。之前我曾经试着问过他这些问题,但当时他并没过多理睬我,认为我是在讲玄话,但现在当着这个老郭的面,我一脸正经的讲这些事,飞哥有点信了。他对我说:“真有这么神奇?你拿给我试试。”旁边的老郭把后来从包里拿出来的那两个耳麦中的一个递给飞哥,飞哥四处看了一下,看到了不远处的金鱼馆,那个馆的玻璃窗里养的是名贵名种的金鱼,但外面有一个水池,里面露天养了许多的普通品种的金鱼。飞哥跑过去,戴上耳麦,俯身看着水池里那些金鱼,他脸上开始出现惊讶的表情,随着时间推移,他脸上惊讶的表情越来越夸张。
过了好长一会儿,飞哥取下耳麦,走回来,咬着牙对老郭说:“算我一个吧!我跟你一起去跑跑。不过,我每天要上班,一周就只休两天,可能没那么多时间啊!”老郭笑一笑:“没事,雅安也不远,又不出川,两三天够了。”
飞哥转头来跟我说:“看来咱俩得找那两位师兄调一调班了。”他指的是我们长颈鹿馆里另外那两边同事,那两个同事都是老职工,和老郭的年龄相仿,所以平时馆里我们四个人,我和飞哥算是一代人,那两个老职工算是另一代人,那两位聊得比较近,而我和飞哥聊得比较近。调班就是指我和飞哥要一起外出,那么就只好跟那两位同事调一调工作,如果我们在本来的两天双休日没赶回来,比如需要在外面四天,那么就麻烦那两位同事多干两天,然后等我们回来后就他们休息,我们就不休把他们替我们干的两天工作干回来。平时我们有事情时也会这样调班。有节假日时这样调班也叫调假,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第二天我们在馆里就把计划的班调好了,谁也没多上班,谁也没少上班,只是时间顺序上作了些调整。飞哥是我们这个馆的馆长,安排点工作上的调整是没问题的。
下班后,我和飞哥来到茶馆,老郭已在那里等着了。我们三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出门的事项,老郭交待了一下需要准备的东西。我心里面有点兴奋,因为我骨子里是喜欢探索的,而且同时也很喜欢旅行,但平时没怎么出过太多门。跟着这老郭外出,虽然走得不远,但应该会有一番那种外出的体验吧!听老郭说的路线,我们将要去的那个地方属于荒山野岭之处,我几年前曾看过一部叫《鬼吹灯》的小说,那里面就写过许多地方的奇遇,很是惊险,不过那只是小说。而我们现在是在现实中,估计不会遇到那些不是人类能遇到的事。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有点小失望,看来人的骨子里其实是有某种探险基因的,至少我认为我骨子里是有的。
几天后,我们出发了。我们的目的地,就是老郭当年挖出来的现在送给我了的这个耳麦的那个地方——四川雅安的名山县的一个叫“玉顶山”的山里。
出发时是老郭开着他的吉姆尼来接的我们,我和飞哥背着背包一早等在动物园外的立交桥下,我们生活的这个城市很大,城市里从解放前就到处种有芙蓉花,到现在更多,所以被人们称为蓉城。这里的气候很不错,至少在全国范围内来说算是不错的,四川本来就被人称为天府之国,而这个大城市里也有着四川应有的气候,湿润、气温适度,并且还有许多美味的饮食,当然,还有很多的美女,或时尚或朴素,都有着四川女孩特有的那种水灵,所以这里被许多外地人称为“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不过像我们这些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倒也没有感觉出那么多的味道来。特别我这种没怎么走过太多地方的人,倒反而有点向往外面的世界。人就是这样,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我和飞哥没等一会儿,老郭车就来了,很小的一辆车,日本铃木公司产的,只有两个门,简直就是一个升高版的奥托。飞哥对老郭说:“郭老师,你还不如就骑个摩托车来!这么小的车,我们几个人怎么坐?”老郭哈哈一笑:“你别小看这车啊!这可是真正的纯硬派越野车!我们要去的是路不好的山里,不整个越野车,恐怕进不去啊!我年轻时候那次去可没这么好的条件,当年我们是赶大巴车到那边,然后纯粹是凭自己用脚走进山里去,那叫一个辛苦啊!”
我拉了拉飞哥,叫他不用多说了,车都来了,上车。这吉姆尼不像普通的车,它只有两个门,但里面座位却有四个,除了司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