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哗四起彼伏不断,银河武馆换届大比已经进行到一半,终于是轮到吕布的上场时间,而他的对手是武馆资历相对于王武偏低些的学员柳巷。
吕布步步踏出准备上得台去,李佳音将他拉住。
“柳巷在武馆大家称他掌中虎,因为主修掌法,他的肉掌已经达到了单手断金的程度,这种外家功夫也对力量特别看中,小心点。”
闻言吕布轻点虎首,抬头见柳巷站在武台上目不斜视地看着他,挑衅的意味甚浓,倾斜的嘴角透露着一不屑。
对战吕布,柳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也没少被同伴耻笑说白送的晋级机会,跟一个新来的学员他又不能较真强打,何况吕布有大小姐罩着。
“吕学弟,我觉得你还是主动放弃为好,拳脚不长眼睛,磕着碰着了大小姐还得埋怨我。”
柳巷双手抱胸,婉转劝吕布退出比武,而后者听此言,无奈发笑。
“同样没有内力,柳师兄不见得比我强到哪去,听说你凭一掌在武馆立足,我觉得你还是关心一下今日战后还会不会在武馆出现掌中虎的名号。”
站在对面的柳巷顿时被激怒,黑眉冷竖,抱在胸前的双手紧握,有几条小蛇般的青筋暴起。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柳巷朝前方踢出一步,右臂回拉,左手探出,整个人的架势已经摆好。
吕布也前脚踏出,后脚撤身体外圈一寸,双手朝上呈托举状,但右手凭空抓握一番变成拳头,蓄势待发。
“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作为尊重我不会留手。摆架子,呵呵,我也会。”
吕布剑眉一挑,目光凝重地看着武台上的柳巷,不知他会如何进攻?
武台下,李佳音已经傻了眼睛,而连语娇却掩嘴轻笑,赵婵询问后才知道这吕布摆的架势属于女子,躬身的角度还有探出手掌的力道与整套起手式太不相称。
“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天才还是傻子,我就帮他训练了一段时间竟然偷学了我的起手式。要是将整个武术套路也学了去反而压制自身的特点。”
李佳音含笑摇头,静静等待着武台上两人对阵的走势。
只见柳巷迈出之字步法,巡回朝吕布突来,而后者前迈的左脚扯回,仅微微欠身便将柳巷挥来的一掌躲掉。
柳巷眼神略凝,暗道这可不是结束,已处于吕布身体右侧的他顺势以掌化手刀如同切西瓜般朝吕布猛击来。
“真当我随随便便两三下就能解决的了,吃我一拳。”
吕布用左小臂挡住柳巷的手刀,握紧右手,以平时训练还要大的力量打向柳巷,后者不闪不躲,正面举起肉掌抵挡。
双方初交锋,马上挥身后退,吕布能感到手指面上一片火辣辣的灼热,其中还夹杂些许刺痛,返观柳巷却如同没事人一样警惕的将他盯着。
俩人不再妄动,互相观察着,好似都要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绕着武台的中心以小粹步轻移。
主观众席上雷霆馆长雷老虎看着俩人,摩挲着下巴,又指指点点,向身旁伯宇道。
“你这俩学员,一个心傲轻敌,一个根基不稳,看那柳巷虽然在他人眼里没有异样,其实他挡那一拳的手臂已经损伤,一时半会无法用力,正是吕布进攻的好机会。”
闻言长风馆长,黄衣蔺以及伯宇都认同的点点头,伯宇更是苦笑,“柳巷因为吕布是新人,确实有些轻敌之意,吕布又是新学员,根基差实属正常。”
“不不不。”
雷老虎大摇其头,表明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指的心傲轻敌的人是吕布,而根基不稳则是那柳巷。
伯宇反而不解,“柳巷他学了三年,底子一直很好,怎么可能根基不稳。”
雷老虎做出的解释让其他人都很吃惊。
“吕布虽然是新学员,但我注意到他的起手式模仿的乃是你武馆这届护馆人几名最佳候选人中李佳音的起手式。”
雷老虎又指着吕布,对黄衣蔺伯宇接着道:“你们看他出招毫无章法,见对方出现就用强力的一拳回应,除了力量他完全没有其他可以赢的本钱。”
继而说到柳巷雷老虎反而沉思起来,喃喃道:“这柳巷,掌法,身形,套路都做的无可挑剔,但就是因为没有破绽反而破绽百出,最严重的一项就是缺力量,照目前来看,比赛快结束了。”
当黄衣蔺伯宇的视线重新回到场内,吕布和柳巷已经正面交手不下百次,前者整个人皮肤泛红,手臂上已经出现几道血迹,是用力过度皮肤崩裂所致。
柳巷则喘着粗气,他早已经没有了对吕布的小觑之心,交手越多他越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条人形猛虎,每每拳掌相碰撞后柳巷就感觉到手臂脱离**一般,一段时间后剧痛犹在。
武台下的参赛学员开始呼喊,那个说柳巷你快点解决了这个新人,怎么能用这么久?那个又道,怕不是你防止得罪了大小姐,故意留吕布面子。
尚文的嘴更是毒辣,也是少数看出柳巷处于下风的几人之一。
“我说柳巷,上场之前是谁打包票能几回合将吕布打趴下,在大家面前炫耀武哥的威风,现在武哥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是不是根本就打不过人家,准备卖大小姐个人情,日后好在武馆混混小日子。”
柳巷瞪尚文一眼,再也压制不住被嘲笑怒火,“吕布,我承认太小看了你,但资历和经验摆在这,注定你赢不了这场比武。”
“哦,是吗?或许我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