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连姒而今在我的韶光居。”我看着他骤然瞪大的眼,添了一句,“也因着本君能给你一个真相。你想要木府这般消沉下去?还是说,你想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
沉默,空气都仿佛凝固,我能感受到身边绿羽有些不耐的呼吸。
“仙君可否让木某见见姒儿?”
“可以。”
他低了头:“那仙君,便将木某的记忆拿去吧”
“不着急,”我自他眉间一点,烙下青蓝的印记,“连姒而今并非昔日的她,想不想见你,本君不知。你带着院中那桂枝来我韶光居,尽管出的门去,自会有所指引。”
我站了起来,准备离去,那老头儿端了茶走进来,哐当几声,茶盏皆是碎了一地:“老爷!老爷您您”
床上那男子,病容皆去,面容也是年轻了二十余岁,此时已可以下地,他看了看自己不再干枯的手指,端端正正对我行礼:“谢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