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高潮的余韵过去之后,女孩娇笑着松开了抱着她亲吻的冯珊,握着我的yīn_jīng,让它从她的yīn_dào里退了出来。
女孩反身抱住了我的脖子,吻了我一下,说:「好哥哥,你干得我真爽;还够体贴,怕我未婚先孕。要不,咱们恋爱吧?」
我吓了一跳,急忙说:「我有未婚妻。」
女孩娇笑,伸手握住我软趴趴的yīn_jīng说:「你有未婚妻,还敢出来fēng_liú放荡?不怕你未婚妻吃醋休了你?」
我呵呵一笑,说:「我未婚妻跟我一起到这里来玩的,大家都快乐,有什么好担心的?」
女孩看了冯珊一眼,问:「她是你未婚妻吗?看上去不像。」
我说:「不是的。我跟冯小姐也是萍水相逢刚认识。我未婚妻在那边。」
说着,指向大卫和叶子那边。
这时,叶子依然跟大卫面对面站在海水里交配,叶子一条白皙修长的腿搭在大卫肩膀上,另一条腿支在海水里,大卫正抱着她的屁股,咬着牙挺送着yīn_jīng。
叶子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极好。
换成一般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根本做不出来。
他们此刻已接近海滩,海水尚不能没过两人的膝盖。
叶子已相当于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卫奸淫。
虽然他们所在的海滩比较僻静,但如果有人极目远眺,还是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俩人赤裸交媾的情形。
何况,在这片海滩上游玩的贵人们,很多都手持望远镜在到处扫描,如此热烈香艳的场面,又怎么会没人注意到?年轻女孩向大卫那边看去,有些吃惊地说:「那个女孩是你未婚妻?好漂亮,身材也好。不过,她能受得了黑人的yīn_jīng?上次我被一个老黑mí_jiān了一次,插得我yīn_dào都肿了,几乎有一个礼拜走不动路,差不多一个月没敢再xìng_jiāo。」
我咬着牙抽着冷气说:「还好。昨天他俩干过一次,我未婚妻并没什么不适,就是觉得yīn_jīng插得比较深,几乎顶到了子宫尽头。」
年轻女孩羡慕地说:「那肯定这位黑人比较温柔。mí_jiān我的那个黑鬼,简直就是头畜生,就那么没死没活地chā_wǒ,蛮牛一样地撞击我的身体,真受不了。」
我摇了摇头,没好意思说昨晚其实是叶子在老黑昏睡的状态下,把老黑给奸淫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mí_jiān。
这时,年轻男孩也在冯珊身体里shè_jīng了。
冯珊没有达到高潮,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趁人不注意,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没高潮。一会儿你要补偿我。」
疼得我抽着冷气跳脚,报复地捏了她奶子一把,结果倒惹得冯珊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还问我:「能勃起吗?现在能干我吗?」
吓得我拔鸟就逃,告饶道:「姐姐妹妹们,纵欲过度有伤身体,哥哥我着实不行了,一个小时内不能行房。」
他们三个在后面笑着追了上来。
冯珊一边追还一边喊:「那位壮丁哥哥不要跑,我党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一向是缴枪不杀的。」
我跑得更快了,回头冲他们喊:「拉倒吧你们,骗鬼呢。贵党一向是‘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当我不知道?」
我们嬉闹着跑到海滩上,赤身luǒ_tǐ地闹作一团。
冯珊童心很大,非要把我当成国匪,挖了个沙坑说要活埋我。
我无奈,只好在临死前提出一个小小要求,请求将年轻女孩给我陪葬,让我黄泉路上jī_bā不孤单,照样有美女操。
冯珊准了。
最后,我先做到了沙坑里,又让年轻女孩面对面坐到了我腿上。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恢复了生猛,yīn_jīng在年轻女孩即将坐到我身上时悄然勃起。
我握着yīn_jīng对准了女孩的yīn_dào,当女孩坐下后,我的yīn_jīng已经在女孩身体里没根而入。
女孩这时也发现了我的阴谋,红着脸呻吟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这个小动作做得比较隐蔽,冯珊和年轻男孩都没有注意到,依然在兴致勃勃地把沙子推到坑里,要活埋我俩。
最后,我和年轻女孩被埋进了沙坑里,沙子堆到了我俩的肩膀处,只露出了两个人的脖子和头。
不过冯珊和男孩并没下黑手,我们身上的沙子其实没堆多少,也没踩实,所以我的手在沙坑里还勉强能动。
我先是挣扎着把手放到女孩大腿上,摸了几把女孩的大腿,摸得她气喘吁吁;又把手伸到她胸前,一手抓住了她一个rǔ_fáng,隔着沙子揉捏。
大概这种新鲜刺激的玩法让女孩很兴奋,女孩在我的抚摸挑逗下,开始喘着粗气扭动身子。
她的身子不断地扭动,使得我的yīn_jīng在她身体里开始小幅度地摩擦。
这种感觉虽然不如大幅度地抽送强烈,但心理上的刺激却更加厉害,带动着ròu_tǐ也越发敏感起来,快感一bō_bō袭来,刺激得我俩把仅露在沙滩外的头也凑到了一起,开始吃力地接吻。
年轻男孩很快就发现不对了,问:「你们插进去了?」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
冯珊有点吃醋地说:「刚才还说不行,这会儿功夫就又插进去了。把他们挖出来,我要奸淫了这个撒谎的小子。」
我急忙告饶,说:「好妹子,刚才老夫真不行。结果你这一活埋我,刺激得老夫又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