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不忍心地看着李小白说:“那天在迪厅,有一个男人也这样插过我,挺舒服的。”
听得李小白精神一振,马上把叶子的一条大腿抱住,架到了自己腰上,然后两手扶住叶子的屁股,使劲儿往上挺。叶子又发出了一声闷哼。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俩人的下体交合处。李小白比赵润生高大很多,yīn_jīng也比赵润生粗长很多。赵润生用这个姿势,只能把guī_tóu塞进叶子的yīn_dào,但李小白最深却能把半个yīn_jīng都插进去。他的yīn_jīng很长,即使只插进去一半,估计也能插到叶子的子宫口。可能之前受到了太多刺激,所以当李小白插到最深的时候,叶子已经舒服得快要崩溃,两手使劲儿抓住了李小白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李小白开始抽送起来。我看了眼时间,觉得已经不早了,不能在这里等到李小白shè_jīng。于是蹑手蹑脚地带上门,然后退回到楼道上,拿起手机给赵润生打电话。赵润生接到我的电话很兴奋。我问他要去哪儿玩,他说去河南焦作一个叫风门村的地方,说那里是中国最著名的鬼村,很有探险价值,听得我连连撇嘴,心里腹诽不已,心说你们这些有钱的大老板纯属烧包,欧美日韩等国的著名景点去腻了,居然换口味要去一个破山村,顿时心里对这次出游兴味索然。但电话那头赵润生依然很激情,说到时候去了会有很有趣的活动,包我一辈子难忘。又嘱咐我啥都不要准备,一切有他。既然他这样说,而且又不是去什么著名旅游景点,我还真没啥准备的兴致了。去个破村子,穿中山装和黄胶鞋也去得,准备毛。赵润生跟我要我和叶子的身份证号,说要为我们订机票,我告诉了他。
打完电话,我觉得留给屋里偷情男女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作案现场估计已经清扫整理完毕,作案工具也应该都装进内衣内裤了,这才开门进屋。
果然,屋里春光已散。李小白穿着t恤裤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子则换上了那套极其保守的居家睡裙,正从厨房端着一盘水果走出来。看见我,俩人一起做贼心虚地笑,齐刷刷地唱着肥喏问好,一个喊“相公,这么早回来了”一个起立叫“哥”嘘寒问暖、心虚备至。我若:“你们穿这么齐整,也不嫌热。在家里怕啥,昨晚什么没见过,都脱了,脱了。”
然后自己率先垂范,脱得赤条条的,晃着半硬的yīn_jīng去脱叶子的衣服。
“不要嘛,我自己来。”
叶子害羞地打开我的手,含羞带怯地往下褪裤子。李小白早就三下五除二,把t恤和裤衩都脱了,看看光溜溜的我,也咬牙脱掉了内裤,欲火未散的yīn_jīng硬邦邦地跳了出来。叶子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tuō_guāng,捂着脸手足无措。我一把拉下她捂着脸的手,笑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俩摸过看过,还害啥羞。以后你就是我俩的老婆了,该干嘛干嘛去。”
叶子红着脸说:“我要看电视。”
我一把将她抱起,丢到沙发上李小白的身边,说:“那就看呗。”
然后躲在一边儿坏笑,笑了半晌才想起来,明天一起出游的事儿还没跟叶子说,于是简单地把这事儿告诉了叶子,跟她说,那天在迪厅里一起跳舞的那个赵老板,想约咱们夫妻去河南玩儿。叶子很兴奋,傻乎乎地问:“哪个赵老板?”
我没好气地告诉她,就是最后那个搂着她大腿,用guī_tóu戳她下体的赵老板。叶子的脸腾地红了,李小白的jī_bā也噌地硬了。
“他是不是想……是不是想……”
叶子嗫嚅着说。
“猜对了。”
我邪恶地笑道:“他那次没捞着把全部yīn_jīng插进你的身体,也没捞着在你身体里shè_jīng,不甘心呢。这次约咱们出去,肯定是有想法的。那你肯不肯让他把yīn_jīng全部插进身体,让他在你身体里shè_jīng?”
叶子红着脸嘤咛一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听你的。”
“那就准备明天一起去吧。”
我笑着拍了拍叶子的屁股,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
“小白咋办?”
叶子看了眼李小白,问。
“小白就先住家里吧。想做饭就自己做点儿,不想做就叫外卖。我们不在,他一个人在家里住着也宽敞。”
我无所谓地说。
“隔壁是不是有个休假的空姐,叫李琳?”
李小白突然问。我心里一跳,心说这小子的侦察能力行啊,没有美女能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于是点了点头,说:“对。你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帮忙。她丈夫是记者,最近出差了。要有用到男人的地方,你也要帮人家。”
刻意把“用到男人”四个字加重了语气,怕这小子傻,不理解我一语双关的语言艺术。可惜这小子非但不傻,还很敏感,听到我这话后,马上脸红了,已经稍稍萎缩的yīn_jīng跳了跳,又有勃起的倾向。
李琳那么开放,李小白又如此闷骚,说不定趁我和叶子不在的时候,这俩货还真能干出点事儿来。我心里暗自琢磨。又想李小白和李琳赤身luǒ_tǐ地在我们的大床上翻滚交媾,yīn_jīng也开始硬了。
“你们两条sè_láng。”
叶子没好气地唾了一口,喜孜孜地去为明天的远足做准备,翻出了一堆性感内衣,一件件穿在身上征求我的意见,让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