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徐宇就看见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小竹楼,时不时有一些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人穿梭其间,感情不同颜色衣服的人,工种与地位都不相同,不过他们的衣服都很干净整洁,没有补丁,虽说是家丁仆人,却比平常人家还强,至少徐宇他们是不能比,徐宇不得不感叹宰相门前七品官,豪门贵族无白身!
“公子,这边请!”冬梅推开了一扇竹门,取来了一套白衫,递给了徐宇:“公子,请到里面更衣!”
徐宇接过衣服,三下两除二很快就换好了衣服!
在回来的路上,徐宇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荷园,说是园,其实比一般的湖泊面积还要大,估计有几百亩的样子,湖畔有序地排布着各式各样的竹楼,轩榭!徐宇暗暗啧啧称赞!
“冬梅,这荷园都是你们王家的吗?”
“公子,是的,这是我们王家在雷州府的一处府苑!”
“一处府苑??”徐宇吓了一跳!
“是的,公子,我们王家是在高州府的,平时只有公子与小姐他们一边闲住的!”冬梅看见徐宇夸张的惊讶,掩着嘴偷笑!也不顾失礼与否!
“公子,莫怪,我们王家的太老爷与刘家的太老爷是结义兄弟,当年靠贩盐起家,为了方便所以在雷州府置这处府苑!”
“难怪,原来盐贩子,盐矿海,好肥的猪!”徐宇低声嘀嘀咕咕!
…………
回到小楼时,徐宇发现有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长得还是不错的小白脸,正与刘仱儿搭讪,而刘仱儿显然是不想跟他说话,还有些揍人的冲动,只是众目睽睽下不敢行凶,只是一味地拒绝,可是那个小白脸却不识趣,像狗皮膏药似的粘人!
“小姐,只是交个朋友啊,没有什么的”一走近徐宇就听到小白脸对着刘大小姐说道。
刘仱儿看到徐宇来了赶紧的躲在徐宇的后面,捏着徐宇的手,眨了眨小眼睛仿佛在说:“穷小子,你要对疯丫头很好很好很好的,稀罕我的人可是有的是,要不然小心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哭死你!”
那人看到徐宇与冬梅走了过来,看见徐宇穿的是送夜香的家丁服丁,脸顿时拉了下来,仿佛此时的徐宇身上臭不可闻!
“小姐,小生诚心至至邀请你后天去那雷湖泛舟赏花!”那个小白脸还不死心!
徐宇看那小白脸那么帅,还死皮赖脸地纠缠自己的媳妇,瞬时怒不可遏!“什么东西啊!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猪头样,也想来勾引我的媳妇!听哥一句劝,赶紧钻回你娘的肚子里再加工十个月再出来丢人现眼,现在给哥赶紧滚蛋!”
作为化州府迟家大少爷的迟史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迟史紧握的双手,指节发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过在刘王两大美女面前还是竭力去压抑心中的怒火!迟史稍平静了一下情绪,风度翩翩地说:“呵呵!这位小姐也是你这等卑贱的下等人所能奢想的?我迟史自认不才,但才学与家世皆与那位小姐般配,男才自当配女貌!岂是你这癞蛤蟆能觊觎?”
刘仱儿听见迟史因为自己想报复徐宇而让他蒙受羞涩也是自责不己!此时的两人,看见表里不一的迟史,柳眉倒竖!还过王梦琳却不相信自己那个心比天高的仱儿姐姐会看得上徐宇这个丑八怪,余光瞟了一眼刘仱儿却发现刘仱儿没有生气!
徐宇平生最厌恶这些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听见迟史侮辱自己为下等人,眼睛精光一闪,看了一下衣袖便看到了夜香两字,便明了迟史所言缘何!不“怒”反而大笑,“哈哈!孰不知谁卑贱与否!只是不知道你这自封的才子,腹中有几滴墨水,是骡子是马敢出溜溜不?来试一下我这个卑贱的下人能折得了才子之名不!”
“这有何不敢,我化州府第一才子岂是浪得虚名!哼!”迟史心里暗喜:“还怕你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家丁不成?正好让那美人见识一下我的本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徐宇心喃道以我几百年的见识,十几年的诗词认识,赢你一小才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哥哥正缺钱着呢,宰一下肥猪,救济一下自己这个难民!“那我们以白银一万两为彩头,如何?你可敢应战”
听见徐宇赌彩头一万两,刘仱儿两人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徐宇很聪明,但是没有真正见识过徐宇的学问如何,替他担心!只是望向徐宇时,看见徐宇那个招牌的微笑,哄得猪仔快下槽时的奸笑!跳到嗓子的心又回到肚子里!
“一万两……”一万两对于迟史也不是小数目,虽然是迟家大少爷,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向账房支银的,这可是相当他平时一年的月例钱,迟史那能不慎重?迟史迟疑了一下!
“切!什么破才子,比王婆还王婆的玩意!”徐宇见迟史犹豫不决,便用激将法刺激一下他!
“不是一万两嘛,这又有何惧!”迟史昂着头,一副暴发户“俺钱多任性那玩意”的表情
“那好,先交钱给这位美丽小姐,也就是我的媳妇!”徐宇谨小慎微地对迟史说,生怕他赖账!
“我化州府第一才子岂是言而无信之辈!若我才学不如人,自当遵守诺言!”迟史气哼哼地说
“那好,希望你这个大大的才子言而有信,别赖掉我的钱!”
刘仱儿听到徐宇如此说道,刘大小姐心里也是感到一暖,自己家虽是雷州府豪门望族,但是却很少有人关心过自己,信任自己!父亲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