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我离开後还有这一段,但我隐隐觉得,妮可似乎保留了什麽。身为男人的直觉,怎麽可能大强都已经插入,小马却没有要求也来一炮呢?即使小马已经口爆,但那种气氛要再来一次也不无可能。
唯一的解释是从大强插入到射出短短不到一分钟,大概小马还没有「恢复」吧。但之後也有机会啊,那晚人那麽少,在池里直接开干也无不可。但我没有追问妮可,有时多些保留反而让人心怀醋意,更是刺激。
当晚我在椅子上抱着妮可,妮可面对着我跨坐着,一根硬屌直插在妮可穴中,以致於她的交代都是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噢、噢、噢、啊、啊、啊、啊」的压抑叫床声。
因为是在宿舍,已经晚上快十二点了,很容易被隔壁寝室的听见,妮可也只好拼命压抑住身体的反应,再加上我时而亲吻着她,时而更深吻她好几分钟,也许因为如此,她在持久的快感中又感到一种巨大无比的幸福。从她xiǎo_xué的反应看来,她已经高潮并且泄了好几次了,整个人又绵又软。这是我没见过的妮可,十足的小女人,像猫一样,与之前我对她的印象完全不同。
她小声的、断断续续的、一边享受也一边补充着我当时的推论。我的屌从没这麽硬过,像一根顶天的石柱,持续充血,让妮可坐在上面,身体就这麽交缠着,享受两人融为一体的感觉。
听到她说让大强插入的那一段,特别是她讲大强的屌有多粗,让她的xiǎo_xué有种被撑爆的感觉,此时她的xiǎo_xué似乎又回到了当下的迷情,急速收缩了起来,我也在那时兴奋到极点,紧抱妮可,pì_yǎn一缩,让醋意与快意通通pēn_shè出来。
妮可没有起来,我也继续把屌放在妮可的穴里。软掉的屌与xiǎo_xué摩擦抚弄又是另一种感觉,加上丰沛的ài_yè,有种浓浓的滑嫩与滋润感。妮可把双手搭在我胸前,不断一口又一口对着我的身体深深吸嗅着,我问她在干嘛,她笑着摇头,没说话。
我从蒸汽室离开之後,就收拾东西先回来了,在淋浴间我便传了一个笑脸给妮可。今晚的感觉很是特别,不是简单的情绪可以归纳、形容。没有不安,却绝对刺激。我的心跳像是跑了三千公尺,一路上稍微平复了一点,在路边买了杯手摇饮料,想着妮可接下来的行动,一个人胡思乱想竟与身临其境同样真实。
「喂,那你在想什麽阿?你以为我们还会干嘛?」,妮可促狭地问,风情万种。
「我阿哉,搞不好去吃宵夜玩露出阿,或者停在小山腰路边,直接打野炮」,我乱讲一通,但的确在喝饮料时有这麽想过。
「白痴」,妮可好像有点生气。我搞不懂状况赶紧陪不是。
「你看看现在几点?」,妮可问。
「快十二点啦」,我莫名其妙。
「那,你是几点开始干我的啊?」,妮可讲话每次都很露骨。
「呃,我没仔细看耶,好像是十一点多吧」,我说。
然後我突然反应过来,对阿,我离开馆是八点半,妮可十点半左右来到这里。从馆回来大概半小时,要吃宵夜好像太赶,但也不是不可能阿,假设九点离开,还有足足一小时的时间阿。
「白痴。我根本没去吃宵夜好不好!我们九点准备离开,到浴室我就看了手机,就看到了你的笑脸,我随便编了理由说下次再玩,就回来了」,妮可回。
「那你顶多九点半就到了,你还去哪里啊?」,我是真的不清楚。
「你这里怎麽洗澡啦,我当然先回去一趟,洗了个澡之後才来啊」,妮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你没发现我换衣服了吗?」,妮可质问。
经她这麽一说,我感到无比愧疚,急於弥补。对啊,她真的换了一套衣服,但男生对这种事情不太敏感,特别是今晚脑子胡思乱想,根本没注意到。
另外几个小细节是,妮可被大强nèi_shè,虽然在淋浴间应该就有简单冲洗,但她仍然先回去完整梳洗一次,整个人焕然一新的再过来我这里,这是女人的体贴吧。然而妮可说他们九点离开,也就是大强射出後到他们离开整整还有半小时,这段时间怎麽是空白的?这也是我觉得妮可没有完全坦白的原因。但我也不准备追根究柢。
「对不起啦,我头脑简单,真的是白痴」,我赔罪。
「头脑简单也就算了,四肢有很发达吗?我是肉食女欧,你最好给我练得更壮一点,不然哪天我真的跟人家跑了」,妮可呛道。
「今天两个猛男陪你还不够欧」,我有点吃醋了。
「喂,跟你闹着玩的啦,吃醋了欧?」,换妮可有点急了。
我脸色一沉。
「干嘛这样啦,对不起嘛,不然你只要规定,我就退出那家健身房,不再跟他们出去」,妮可那种刚烈的个性又跑出来了。
「这麽在乎我欧,那我就放心啦,哈」,其实我根本没生气。
「喂,nèi_shè是不小心,下次不会了」,妮可察觉,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