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考,以前,上班。」问了细节,原来龙班以前是当警卫,后来觉得日子乏味,还不如当军人,所以就让国军给招进来,三十岁的时候。
当军人真的很适合他,只要他不去沾染那些军官们的恶习,而是好好的安守士官一位,年资到就退役,领个终生俸就圆满了。
「你没有想做的事,比如,梦想。」我问。
「那时,没有。」
「现在呢?有了?」
「嗯,跟你在一起。」
哇靠,平常都很严肃,可是思底下说的情话虽短,但都肉麻得很,可是听起来很让人高兴,打从心底飘飘然。
「跟我这玩咖在一起,你不怕?」
他看了我,笑说:「你不是,只是没人管,以后,我管你。」
「呵,好,给你管。」我靠在他肩上,很舒服,「对了,关于今天早上在库房的事……你,不生气?」
「嗯?」
「就是我让自己的男友给人……的事,你不反对?」
他低头看着前方地面,又看向我,说:「我知道你想看,就给你看,总好过,你找别人,且,我说了,都配合你做,要我被轮上,你一句话,我就给。」
「嘿!说的我好像拉皮条,用你的身体满足我自己,呔!」我捏了他的腰,又说:「好在补给班长早洩,不然我不知道你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时,我会怎样……。」
龙班搂了我一下,轻声说:「有你这句,就够。」
「话说,已经农曆七月了,过十二点刚好七月初一,鬼门应该开了。」
「不知道。」
「听说,那个飞机放行指挥哨有鬼故事,关于那个岗亭,还有它前方的防空洞……」要继续说时,龙班阻止我说:「别说了。」
「你不听听看?说不定有可以解释的地方,并不是闹鬼……」
「别说……」
我凑过去看龙班的脸,他有点……呃,在害怕?一个壮得跟牛一样的熟壮男怕听鬼故事,而且我才说了两句,还只是标题。
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好好好,不说,没了,我没说了喔……」
「你喜欢听鬼故事。」
「也不是,只不过觉得军中哪来这幺多跟鬼有关的故事,有些一听就知道是流言蜚语、浮夸虚妄,有些鬼故事背后却有很哀伤的过往,而且,听多了反而不怕,有一些反而好笑。」我轻轻拍他的背,娓娓地说,他像个大毛孩一样。
「好笑?」
「嗯,说一个你不怕的,有个哨后方的草丛里,有时候夜里会有女人的哭声,那里我去打听过,曾排个人体情报系统也没收集到相关情资,后来轮我站那个哨,我听见了。」
「……直接说完。」龙班稍微抱得我紧些,想来他是忍着怕在听。
「你脑海先别有画面啊……」胡思乱想是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我往下继续说:「我呢,就打算冒险去找那哭声,一拨草丛,就有一只像鸡的鸟窜出来,同时,声音就没了。好笑的是,我听到的是咕咕声,不是他们说的呜咽声,两个听起来很接近,总之,我跟几个听见的哨兵说了之后,他们也证实那是像鸡的鸟在叫,只是没人去查是甚幺鸟。」
「鹧鸪?」
「不知道,无所谓噜!」我耸肩,看着他,「你看,一点也不恐怖,呵。」
「你胆子大。」
「是你胆子小,哈。」
龙班听了佯怒地睁大眼睛笑着,「敢说我。」随后轻啄我的额头,我也回亲他一下;他亲我脸颊,我便也亲回去;他亲我的嘴唇……,就直接吻了。
我吸着气吻他,嚐他的唇,还略微被唇边的鬍渣小平头掠了下,刺刺痒痒的。
隔着迷彩服抚摸龙班的二头肌、肩膀,与背阔肌,他没有练得硬梆梆的,需要稍微按揉才能摸到那结实的部分,所以枕在他的手臂上不会觉得难受。
龙班跟我相对而坐,他把腿跨在我的腿上,彼此搂抱、亲吻。
掀下他的小帽,这样就可以正面再好好的亲他、吻他,与他充满男人气息的舌交吮。
这姿势很方便我将他放倒,当我想这幺坐的时候,龙班却不愿,他说这一躺,刚洗好的迷彩服就髒了,他还得多穿几天,我笑了下,温声说:「你不想?」
「想。」
只见龙班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也解开我的,掏出涨撑的粗直,水润的guī_tóu在夜色阴影中闪烁,龙班低头要含下,我却后退了一下,说:「别含,我还没洗澡……」那里想必是尿骚味浓重,龙班这样含,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帮你,弄乾净。」他不管我,就追上我的肉杵吞下去吸吮,一次到根部,再缓缓吸上来,舌尖强而有力的在嘴里绕舔着,等舔到冠状沟与guī_tóu那里时,简直是快让我嘶吟出来。
一手手肘撑地,一手摸着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脸,「呃嘶……龙,你好厉害……。」
看他又从guī_tóu左边往下吸舔到根部,吞吮了睪丸,再从右边吸吮上来到guī_tóu后含下,他的头在我腿间上下吞吐着我,力道强而有劲,又热又湿又软的嘴里,不断吸舔。
龙班的口水都渗出来,流到我的耻毛,以及裤裆。
湿漉漉的一根,好想放进去他毛茸茸的皱摺口里擦一下。
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慾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