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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工夫,进出顺了些,阿家班长又转开莲蓬头的温水一起瞎搅蛮缠近两人之间,抹的沐浴乳更多,边chōu_chā边涂抹搓抚,不消一分钟就浑身泡沫。
黑茎与羞蕊接肢处还挤巴出润滋润滋的噗湿响。
泡沫巧妙地遮在徐立后臀与阿家班长下腹毛髮间,滑进滑出的动作在此遮掩下显得遐想,趁挺着徐立时,阿家班长边摆动边洗搓自己身躯。
这澡洗得舒畅又酥麻啊……!
他没打算太持久拖延shè_jīng,感觉来就顺其自然,免得两个人洗个澡洗过了头,难免引人非议,虽然已经有依稀谣传,不过碍于没有实证也不敢捻虎鬚,两人算是平静边缘地过日子。
除非必要,没人想让自己的军旅生活惨淡,士官真要整你玩你,法子多的事,任你申诉到退伍也没用。
光是一切按表操课的话,就算在阴凉处也可以死人。
只要没人动他的徐立,他就一切和蔼可亲,……喔嘶,徐立的肉穴紧了起来,阿家班长拿起莲蓬头沖掉泡沫后,用手去搓搓徐立的老二。
有点软,而且徐立挣扎了一下。
「别摸,我、我射完了……。」现在正敏感的时候……。
「报告是,呵。」
那接下来就轮他驰骋,不过思及徐立每次一零后都会去蹲厕所,军中又不方便带灌洗用具来,再说,他也不介意捅着捅着捅出颜色来。
他喜欢自然的相处,不用太刻意準备,那是玩咖才会在乎的事。
阿家班长加快了点速度,使劲磨擦着,用繫带处蹭在徐立的湿壁上,「啊、嘶…呼……。」细微地吁吐,不一会儿,就在感觉到精水涌上yīn_jīng时,拔出。
黑肉茎贴在徐立尾椎与股沟处喷洒,每激射一次阿家班长身体就抽动一下,嘴唇微张地浅吐着喘,承受shè_jīng的快感。
徐立的下背尽是朦胧浊白的膜,被阿家班长射的。
「长官,上士班长李承家击发完毕……。」他喁喁而语,将徐立转过身来,两人额头暱触着。
「那、那……那然后呢?」徐立不知道该接甚幺,而这点阿家班长是知道的,他关了水,拿了毛巾,在徐立身上轻沾细擦,「然后……帮你擦乾,还是你想要乾插……?」
徐立听出差别,直摇头。
他只想赶快擦乾穿衣服,等等还得换一次药,弄到好都不知道几点了。
阿家班长也没那幺欲求不满,方才都很小心的进行,深怕弄痛徐立的伤口,花了一点时间擦乾彼此,开门前,他让徐立先扶墙站好,然后由阿家班长光屁股走出去把轮椅推过来。
「唔?阿家,你们在喔?」辅导长这时候正在洗手台刷牙,见一头微湿,身旁放着脸盆,似乎是已经洗好了澡不久。
而浴室其他隔间都敞开着门,看来只剩辅导长一人。
「哎……。」阿家班长微笑点个头算是打招呼。
「要帮忙吗?」
「不用。」
「那要帮你们把风吗?洗久一点这样。」
「也不用。」
等阿家班长两人都穿好衣服,就听见安官广播宣布寝室熄灯,就寝时间到了,这下子不好换药,好在浴室没熄灯,阿家班长要徐立待着,人就匆匆跑回寝室拿换药的东西。
留下刷着牙的辅导长,与不知道该说甚幺的徐立。
辅导长吐了沫,漱完口,见阿家班长还没到,他笑mī_mī的问徐立,「你们刚刚在里面……那个吗?」
徐立吓得愣了,心想莫非都被听去?
见徐立的反应,辅导长已知一二,但不说破,反安抚道:「问问而已,如果太大声早就被发现了。」
话刚说完,外头传来一阵听不清楚的叫喊声,正巧阿家班长拿了东西进来,劈头就说:「靠,士官长又把陈立伟灌酒。」
「所以是有人在发酒疯喔?」辅导长收拾收拾,準备撤退。
「嗯,辅仔你去说说士官长,别老是那样吃饱太闲。」
「士官可不归我管,他老人家爱玩又不是一天两天,谁叫阿伟酒力差,三十八度高粱一杯就变了样。」
大喊大叫的声音再度出现,「我先回去睡噜,你们慢来。」听起来就没想管陈班的事,辅导长走后,阿家班长把握时间帮徐立换药。
光是撕开透明敷料就花了点时间,徐立自己撕起来一整个不顾痛,还是阿家班长心疼之下拍开他的手,要自己帮徐立撕。
与掀开棉纱,再用棉棒沾着双氧水清理伤口,每滚一次就换一支棉棒,很仔细地不让伤口有细菌感染的机会。
腹部的换好了,轮道髋部与腿部,这得把裤子给脱下来……。
每次换药要脱裤子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阿家班长蹲在前面低头的姿势,很令人存有瑕想空间……。
也有几次是这样的换药时,徐立不自觉硬了,而阿家班长还顺势把他给含出来。
药越换人越没力。
裤子才刚褪到小腿,正拉着内裤时,醉态依旧的陈班晃到了浴室,看见阿家班长在扯徐立的内裤,大喊一声:「你们在干嘛?!……。」还指着正要继续说,就被出现的副座给摀住嘴。
邓耀文也看见了这一幕,「你们……。」
「在换药。」没想多搭理,拉下徐立的内裤就开始撕透明敷料。
也不管徐立是否在意副座的存在,板起脸撕就对了,而徐立有感于阿家班长的不悦,与副座鹰隼般的猎瞳正瞧向他,难得地,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