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鱼虽然不像郑泽那样喝得不省人事,但还是喝了两大坛子酒,有些吃不消了。
“哇啊……”此时他反胃难忍直接蹲在路边吐了起来。“哦……舒服多了。真想现在就躺床上睡一觉啊。”
突然鲁小鱼眼前一黑,“来吧,让你在麻袋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兄弟们把他抬回去。”糟糕,鲁小鱼心知不妙,这肯定是遇上歹徒了。不对啊,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这些歹人要抢我什么,要是前一刻自己身边还堆着一千两黄金,可是都被运回家了。难道这伙人知道黄金的事,故意绑票,要金子?
不对不对,这地盘上谁不认识郑泽,还想在他刀疤底下要黄金,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要金子难道要精子?
完了完了,自己在这个世上还是个处男,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陈清妍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居然要被别人霸王硬上弓了。要是个美女还好说,丑女的话,眼睛一闭一睁,也就过去。要是个大汉,毕竟自己现在是个绝世美男子的形象,额,鲁小鱼想到这,不禁一身恶寒,大喊救命,可是就是没人搭理他。只是旁边偶尔传来几声淫笑,鲁小鱼更加慌了,酒已醒了大半。
“快放我下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大哥是谁吗?说出来怕吓死你们,刀疤郑,郑泽认识吗?广陵可是他的地盘,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到时候我让我大哥把你们都收拾了,信不?”鲁小鱼感觉到扛他的人脚步一停,以为自己说的话真的起作用,暗自庆幸。
下一秒,“哎哟,动作轻点啊,你们怎么说扔地上就扔地上啊。疼死我啦。快给我解开。”
鲁小鱼从麻袋中钻出,刚要跑,直接被几个壮汉按倒,三下五除二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鲁小鱼扫了一圈,看到都是些戴着面具,穿着夜行衣的男子。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像是堆杂物的仓库里。不禁慌了一起,看来这群人是有备而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鲁小鱼想了想,扬起了高傲的头颅,四十五度角看向侧面,不与黑衣人们对视,以表示他的抗议。他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要是这些黑衣人真要对自己下死手,自己小命早就死了七八回了。既然不是要害命,谋财也讲不过去,就像他之前说的,要是本地人,谁不认识刀疤郑的名号,万不可能从他手中要黄金。那只可能是最后一种猜想了,这些人在自己来吴越之前,就和自己结仇了,并且肯定自己身上有对他们有价值的东西,才会到现在还不迟迟对自己动手。
鲁小鱼也不理睬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只围着他站着像木头人一样不吭声,大家像是极有默契的在玩一二三四木头人一样。
“好啊,无为道长果然是好胆识,久仰大名,失敬失敬。”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同样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不过和屋内的黑衣人有所不同的是,这人挺着个啤酒肚,是个大胖子。
“参见将军!”这时屋内的黑衣人齐刷刷地给他行礼。
“咳咳,以后大家都蒙着面具的时候不要与我多言。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识破了我的身份怎么办?”那面具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瞟了瞟鲁小鱼,鲁小鱼假装没听到,继续仰着头。
“现在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将军!”
那黑衣男身体一歪差点摔倒,狠狠地说:“真是一帮饭桶,上头怎么派这么一帮蠢货跟着我。”
鲁小鱼此时脑子飞速地旋转,宛如柯南附体。黑衣人们称那人将军。那个将军还称我为无为道人,在吴越之外,见过我的将军,我们还有些过节。听着声音还有些耳熟,难道是他?
“将军好久不见那,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还带着个面具,装什么神秘啊。”鲁小鱼试探性地问道。
那将军心里一惊,自己本来是有任务在身,不得露面,这次要不是偶然发现了无为道人的踪迹,也不会轻易出手。只是自己始终带着面具,对方竟能一眼认出,这个道人确实有些本事。
“哦?我和道长第一次见面,怎么道长偏说我们见过面。这可奇怪了。”那将军狡辩道。
哼,跟我来这套,你钓我的鱼,我反过来钓你的鱼,“将军,难道忘了被我那块铁板支配的恐惧了吗?”鲁小鱼怕自己猜错了,也不讲明白,只说那块铁板。
那将军一听到鲁小鱼提起铁板,顿时神色变化,时而羞愧时而愤怒,看鲁小鱼的眼神都变得带有杀意了。
鲁小鱼暗道不好,那将军对自己起了杀心。只见那将军已经摸出一把尖刀,那舌头舔了舔刀刃,“无为道长听说你法力无边,我很想看看你能不能刀枪不入。”说着一步步地向鲁小鱼走来。
自己果然猜的没错,就是上次押送大哥二哥的那伙契丹兵。明明刚刚他还和自己和气说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唬住他。
“你好大的胆子,连本道都敢杀,你就不行我回去告诉我大契丹的天皇吗?”鲁小鱼故作镇定道。
“什么?你见过天皇帝了,不可能,他前不久才派我来此地见……反正,你是不可能见过天皇的,休要胡言。”那将军显然慌张起来。
有门!鲁小鱼继续施压道:“你忘了我那块铁板吗,区区这几千里的地,本道岂会放在眼里。”
“哈哈,即使你见过天皇帝了又怎么样,你现在被我手下捆住,哪来的铁板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