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兄,有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咦?”鲁小鱼回头一看,刚刚突然不见了的甄公子和吕公子又出现了,“两位刚刚去哪了,还以为你们不辞而别了呢?”
“哦……我们刚刚想起来有东西落在得月楼了,所以回去取来着。”其实刚才熊珍儿跟在鲁小鱼后面老远就看到前面走来一个人甚是眼熟,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哥哥熊世仁。哥哥果然来了广陵,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私自离家出走,肯定会被他抓回去的。于是她就和环儿两人躲在了旁边的茶馆里,等到确认哥哥走远了才出来。只是让她感到惊奇的是哥哥居然是找鲁小鱼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甄公子下次可要小心了,你这样丢三落四的习惯可不好啊。”
“嗯,谢谢鲁公子提醒。你还没说刚刚所谓何事大笑,还有我刚刚看到有位公子在跟你聊天,你们很熟吗?你是在哪里认识他的。”显然熊珍儿表现得情绪略有些激动。
鲁小鱼诧异地看向熊珍儿,我跟你也不熟啊,你怎么那么关心刚刚的那位公子。鲁小鱼脑洞大开,这个甄公子不会是小王爷的未婚妻,因为要逃婚,又害怕吴越王的权势只能逃出来。所以今天看到小王爷会那么关心他是否和小王爷认识。要真是这样可就糟了。诱拐妇女是条大罪,诱拐王妃,是不是要被千刀万剐。
越想越像是真的,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所以刚才只是普通打了个照面,并没有其他的事情。甄公子也认识那位公子吗?”
“不认识啊,我只是看鲁兄和那人聊天之后,心情看上去似乎特别愉悦,所以出于好奇问一下,鲁兄不必在意,你不想说,小弟也不勉强。”
论演技,鲁小鱼称第一,那这个熊珍儿肯定是第二了。见她讲话眼神丝毫没有波动,鲁小鱼放心地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想起一个笑话,觉得好笑。那我也跟大家讲讲吧。”
笑话是什么,这可是不要说其他三人,就是放眼整个时代的人都没有听过的。大家都竖起耳朵听鲁小鱼讲。
“从前有位父亲叫儿子去买瓮。临走叮咛挑好的别挑坏的。儿子去了一天回来空手,父亲吃惊地问怎么回事儿子说一个好的都没有。父亲更吃惊了,不会吧县城那么大个店,会没一个好瓮。儿子很不高兴,说自己到了店里,问老板有瓮没有。老板说在后院扣着。他去后院一看,全都没口儿。”
熊珍儿哭笑不得:“那他不会翻过来再看看”
“是啊,那儿子也看了,他不服气了,翻过来一看,还都没底!”
熊珍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随后环儿也笑了。“哈哈哈,鲁兄,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真有这种人吗?确实太逗了。”
“不管这故事真不真实,我觉得太意思了。这儿子不得把他爹气死。哈哈哈……”环儿还忍不住自己捂着嘴笑。
只有韩信没有一点反应,一个人低着头沉思。鲁小鱼脸上挂不住,“额,看来这个笑话还是不符合大众的口味啊,下次我想个更好笑的讲给你们听吧。”
刚刚要踏进广陵荣钱庄的大门,韩信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全没口,翻过来,还全没低。笑死我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的人。”韩信笑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鲁小鱼额上仿佛出现三条黑线,看来不是笑话不好笑,而是韩信的反射弧实在是太长了。
路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看向韩信这边,连广陵荣钱庄的顾客,都抬头出来看,那些算账先生都放下手上的算盘,出来张望。
鲁小鱼都后悔和韩信走在一起,装作不认识这个神经病。见韩信笑声渐渐减弱,鲁小鱼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贤弟,你听着笑话好笑。别人现在正在看你的笑话呢。走了,进去啦。”
韩信往四周一看,看见其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自己,顿时脸红,但是好歹韩信骨子里就有大将风范,若无其事,挺了挺腰杆,大步流星走进了钱庄。一进钱庄马上跑进内堂,羞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小鱼哥,你可回来了,我今天早上想来给你送早餐,萧何说你还未归,还说上次找你的那个人又来请你去王……唔……”鲁小鱼不想让刚刚对小王爷有极大反应的熊珍儿透露消息,说不定她确实认识王府的人,把陈清妍的嘴捂上。
“清妍,来,我今天交了个朋友。你们来认识一下。这两位是甄公子,这位是吕公子。韩信,你是之前认识的。”
陈清妍向三人道了个万福,“三位公子有礼了。”
“不知道鲁兄这位该如何称呼?”熊珍儿看到陈清妍脸上不施粉黛,虽然显得不华贵,却也长得清纯可爱,就像一个邻家小姐姐,令她感到奇怪ed是,这个女子居然还有深蓝色的瞳孔。
“这位是我大哥未过门的妻子。”韩信介绍道。鲁小鱼微笑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也不怕当时的礼教束缚,而是大庭广众下和陈清妍十指紧扣,陈清妍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任由鲁小鱼牵着,白皙的脸庞早就多了一抹嫣红。
“原来是嫂夫人啊,失敬失敬。”熊珍儿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一闪而过。
这时,钱庄内堂里还坐着李氏兄弟、赵肃和陶侃,韩信正在跟他们闲聊。一时间,钱庄内堂变得格外热闹。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陈清妍看鲁小鱼和几位大哥为了办钱庄、水泥厂忙东忙西,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