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为了防止意外,朱明远再次让医生给赵云龙注射了肌松剂。四个警察没费什幺劲儿就把特种兵从钢梁上卸下来重新固定。这次是用四根长铁链把战士扯成大字形悬在一尺高的空中。朱明远递给张然一把木制的形如炒菜铲的器具,张然把铲子拿到赵云龙面前比划了一下,原来巴掌大小的铲头上布满了细密的长约2cm的钢针。张然说“大英雄,你说从哪个部位开始呢?” 赵云龙吼道“少废话,尽管伺候爷爷!” “小孩子不听话,就打屁股板子吧”,说罢站到战士身侧,把板子狠狠拍向左臀,“啪”的一声,由于针很细,并没有流血,倒是板子拍在壮臀上引起一片红晕,特种兵昂着头,咬紧牙关一声未吭。张然又是一板子打在右臀上,战士还是保持沉默。张然明显对战士的反应不满意,连续几板子打在左臀中部同样的部位,由于针孔重复及扩大,战士像半山丘一样的翘臀渗出了几滴小血珠,顽强的战士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出,但是痛苦的表情已是写在脸上。张然又在右臀上如法炮制,尽管还没听到呻吟声,但特种兵的臀肌已经开始抽搐,张然加强攻势,手臂抡开随意猛击战士的双臀,只听“啪”“啪”声越来越清脆,战士的双臀已经红肿,闷哼声已经抑制不住的从战士喉咙冲出,战士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愿意让对手再看到自己极度痛苦的表情。张然兴奋的继续猛击,血珠不断涌出,有几滴还飞溅出来,战士开始“嗬嗬”的呻吟。张然又开始击打特种兵宽阔的脊背,没几分钟就打得红肿渗血,每次击打都导致战士昂起头惨叫一声再低下。张然越打越来劲,把攻击方向转到胸腹部和大腿内侧,这些部位可比后背和屁股敏感多了,战士的惨叫声立刻高了八度。打了十来分钟后张然终于累了,停止了攻击,赵云龙已经是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浑身布满了细密的血珠。几个警察走上来在特种兵的躯干和臀部缠了一层薄纱布,战士还在喘息之中,张然拎了一大桶医用酒精走过来,意味深长的对赵云龙说“消毒时刻到了”然后缓缓地开始往纱布上倒,纱布一吸到酒精立刻黏住了皮肤,战士瞪大了双眼,开始长声嘶嚎,拼命晃动身体又动弹不得,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张然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啊.........” 赵云龙只觉得身上有几千把刀在剜肉一般,痛得几乎晕了过去。几个警察走过来把纱布连拉带扯的拿掉,战士痛苦地垂下了头。
张然托起战士的下巴说“爽吧,看你能硬到几时”,赵云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几个警察拽着绑在右脚的铁链把他的右腿在身前拽成水平,张然抡起铁棍猛击特种兵的小腿,特种兵一声惨叫,胫腓骨已断,张然又是一棍打在内踝,特种兵一声哀嚎,踝关节尽碎。解下铁链后,赵云龙的右腿在空中无力的晃着。如法炮制,又打废了战士的右腿。4个警察解开所有铁链,稍作挣扎的特种兵被仰面按在地上,一个警察绷住战士的右臂,张然拿铁棍在赵云龙大臂上一别,特种兵闷哼一声,右膀子脱臼,张然又猛抡铁棍,砸碎了腕骨和臂骨。接着左臂也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