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和陈阳走了过去,然后和老师做了介绍,说这段时间由陈阳来接送孩子。
公司。
高月哼着歌来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的同事蒋小丽疑惑的看着高月问:“今天心情不错啊,什么事这么高兴,说出来分享下。”
和高月做了将近两年的同事,蒋小丽从来没有见高月这么高兴过。
高月甜甜一笑:“没什么,就是瞎高兴呗。”
蒋小丽白了她一眼,切了一声,转过身忙自己的去了。
回去的路上,陈阳的心情很沉重,他询问了高月自己父母和姐姐的事,得到的消息很不好。
虽然高月没有说的很具体,但陈阳从只言片语中也了解了不少。
父母因为陈阳赌博,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而姐姐,陈阳赌博把她的货款输了之后,两人大吵了一架,再没有联系过。
陈阳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眼泪缓慢的流淌,这不是他该承受的,这是这个二十八岁的混蛋做的,为什么让他承受这一切,为什么。
他想父母了,想姐姐了,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