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你说!”王子恒从床头站了起来,走过去准备扶起胡大海。就在王子恒站起的一瞬间,原本熟睡中的陆菲忽然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伸展起懒腰,这一下满屋春光。在胡大话还没有欣赏到那诱人的春色的时候,那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已经从陆菲的口中发出,然后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喊了起来。
“王子恒,我跟你没完!”
当夜,王子恒和胡大海蹲在小楼外面的野道上。
“现在的女人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呢?陆菲我们不说,她刚醒不冷静,车婷怎么也不明白呢,我是那种半夜去吃女人豆腐的人吗?”王子恒愤愤地拔起地上的野草。
“陆菲的胸部好看吗?”胡大海不答话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王子恒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说完脑子里面闪现的却是那一团丰腻。
“我看见你躺在人家胸部上的,怎么会不知道!”胡大海纠缠不清。
“可那个时候黑灯瞎火的怎么能看得清楚?”王子恒没好气地说。
“贴那么近,还需要灯光吗?”胡大海不依不饶。
“你要想知道,自己去看好了!”王子恒把手上的草根摔在地上,起身想走。却被胡大海抢先抓住。
“好了,好了,自家兄弟,我相信你的为人的。对了,你对我们进房间的时候那两个人怎么看?”胡大海谈起正事情。
“对啊!现在小楼里面就她们两个女人会不会有危险?”王子恒担心起来。
“没事的,要不是有mí_yào,估计就是来一打也不是那两个母老虎的对手!”胡大海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那两个卑鄙的人也是书家的人吗?”王子恒问。
“起码其中一个是的,那个高个子报出的是书家的家号!”胡大海给出答复。
“走,咱们找高新毅去评理去!”王子恒说出自己的想法。胡大海觉得这也是办法总比两个人蹲在这里好,就算是去吵架起码还有地方坐,说不定还有口水喝喝。
两个人再次来到茅草屋,还没有进门,胡大海就高声喊叫起来:“高新毅,高新毅,你出来,书家的人难道都这么卑鄙猥琐吗?”
“这么大声干什么?”王子恒低声问胡大海。
“来吵架,当然是要先声夺人啊!”胡大海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王子恒。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来啊,不是说好了明天早上给你们答复的吗?”一间茅草屋房门被推开,高新毅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胡大海一把上前揪住高新毅的衣服领子“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拿你们当正人君子,你们却趁我们不在小楼的时候,用mí_yào迷倒我们的女伴,行苟且之事!”
高新毅也不反抗,而是看着胡大海问:“事情成了?”
王子恒却被他的态度给激怒了,“原来你知道,故意把我们两个滞留在这里,幸好我们回去的及时,不然我们的女伴就被你们书家的人给侮辱了!”
“哦!那就是没成!万幸,万幸!”高新毅淡淡地说。
“说那个侏儒和高个子去哪里了?把人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书家这里一把火给点了!”王子恒吓唬高新毅。
“哦!有人想损坏我们书家的财物,我看是吃了豹子胆啊!”一个人的声音从另外一间茅草屋里传出,然后门被推开,同时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侏儒,正是刚才在陆菲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这个年轻人走出来看了看场上的胡大海、王子恒还有被胡大海攥着衣服领子的高新毅,指着高新毅说:“请你们不要把这个人说成是我们书家的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流放者!”
这个人刚说完,就见高新毅的脸色暗淡了下来。胡大海也随即松开高新毅的衣服领子。
“什么是流放者?”王子恒低低地问胡大海。胡大海还没有回答,那个瘦高个耳朵好用得很抢先回答:“我们书家的人珍惜生命,从不杀人。但是为了维护书家的权威,对那些书家认为是罪大恶极的人处以最严厉的刑罚就是流放!而被流放的人就称为流放者!”
“你们书家的人是不杀人,但是却让自己豢养的家奴做杀人的勾当!搞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胡大海一副不屑的样子。
“注意你的言辞,你是想挑起书家和杂家的争斗吗?”高个子的人声音立刻变得尖锐了起来。
“咦!奇怪啊,子恒我告诉你,过去的书家的人是最喜欢和人说道理了,但是你看现在,话还没有讲几句,就学武家的人准备来械斗了!世风日下啊!”胡大海假装解释给王子恒听。
“你说什么呢!”高个子年轻人厉声喝问。
“先生!别动怒,让老奴把这个胖子的舌头割下来,看他以后还怎么说话!”忽然年轻人身边的侏儒冷森森地说。
“先生!不能动武啊!他毕竟是杂家的人!”高新毅看双方要冲突起来,赶紧出言劝阻。
“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说了现在的杂家已经不是过去的杂家了,杂家也就剩余几只小杂鱼,还有什么好嚣张的!”男子冷冰冰地说。
“说得好,说得好!可惜现在的书家也不是过去的书家!甚至连风骨都丢弃的书家还能称为书家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场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大家一起向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走进来另外一位身材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