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很高兴在剧组真的见到了程颂。.那是我来了一周多后,正在化妆间为一场夜戏准备化妆。程颂走进化妆间时,我正给一个演妃子的演员化妆。他不声不响的站在旁边,当我从镜子里看到他时,还以为是幻觉。
ap;“工作好投入!”程颂随和地对我笑笑,看来他还记得我。
ap;“程老师好!”虽然我知道一定会见到他,但真正见到了,还是免不了激动。
ap;“小雪的化妆水平可是突飞猛进啊!”他一边看我工作一边赞赏。
ap;“程老师很会夸人,我做得那里有那么好?”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在这个卧虎藏龙的剧组里,高调可是要不得的。
ap;他笑笑道:“下一个就是给我化妆了。”
ap;我记得工作单上没有给我安排程颂,他应该是另外一位化妆师的。“不是我给你化妆的,是刘老师。”
ap;“刘老师有事,不在剧组,所以只好来麻烦你了。”
ap;“程老师太客气,能为你化妆是小雪的荣幸。”我笑笑,“只是麻烦你帮我去拿的角色方案,不然我不知道要怎么给你画。”
ap;忙完工作后,我就去看程老师拍戏。一身古代贵族公子打扮的称颂风度翩翩,很炫镜头。
ap;这是党寒夜亲自指导的一场,一遍又一遍,枯燥的程序,看着看着我就在角落里睡着了。
ap;迷迷糊糊中有人推我:“小雪,醒醒,回去睡觉了。”
ap;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是程颂。
ap;“程老师……”我站起来,“拍完了吗?”
ap;“刚刚结束,回旅馆睡会儿吧,明天还要起早。”
ap;以后的两天里,我没事的时候,常常和程老师在一起,向他请教一些电影拍摄中的问题。他总是很耐心地给我讲,同时还会给我补充一些影视圈、及人际关系的常识,在他看来我是个太过天真幼稚的小孩子,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太容易受伤害。
ap;想想也是,虽然我是重生过来的,但前世也好,现在也好,我都没有太强大的力量保护自己。前世,如果不是因为车祸,我一定还困扰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难以自拔,而这一世,我依然很弱小,虽然我知道一些将来会发生的大事,但我又能怎样?我依然没有力量去改变。
ap;所以,我对程颂就有了一种依赖,好像他能给我一些暂时的保护,但我错了,正是与程颂走的太近,给我带来了麻烦。
ap;一天早上,我被安排给一个今天有重要戏份叫冯霞女演员化妆。我像以往一样,认真本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时,突然感到脚被一个硬物狠狠戳了一下,疼得我叫了出来,跟着不小心手一歪,手中的唇彩涂了女演员满脸,刚刚要定妆了,却被我这么一下毁了。
ap;我顾不得疼,就请她洗了重画,她就对着镜子怒冲冲地叫道:“小婊子,你把我画成什么了?马上该我上场了,导演怪罪下来这么办?”
ap;“对不起,对不起……”我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剧组每一道工序安排的非常紧密,容不得出一丝差错。
ap;就这时,门口一个女的叫道:“冯霞,快点准备,一会寒导要亲自检查你的妆。”
ap;寒导要亲自过目的,必然是十分重要的戏份,因为《东方炫彩》精益求精,党寒夜对化妆要求十分高,即使这个冯霞在剧中只是一个不太重要的角色,他都要亲自检查。
ap;啪——
ap;没容我多想,一记重重的耳光一记落在我脸上。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自己的疼痛,就听到冯霞哭叫道:“小婊子,我xxxx,我可怎么办啊……”
ap;她边哭边骂,我可从来没有听到女人嘴里骂出这么难听的话,这些词对我来说还挺新鲜的,甚至我都被骂得麻木了,已经不觉得她骂的人是我。唯一难受的是,她这样哭闹下去,我更没办法把她的妆画出来。
ap;她又哭又闹,但整个化妆间却没有其它的动静,虽然还有几个人,除了有人偶尔向我投来同情或是幸灾乐祸地一瞥,都在继续赶着工作。我真的佩服党寒夜剧组的工作状态,用玩命儿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连热闹都顾不得看。
ap;而程颂的进来,才让气氛有所改变。
ap;“怎么回事?”程颂看着我落魄样子和冯霞哭闹蛮横地态势问道。
ap;人家冯霞不愧是演员,看到程颂,刚才的泼辣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弱的委屈:“我马上该上戏了,可我的妆全被这个丫头弄坏了,呜呜呜……”
ap;虽然我有十年的超前经历,但我没有演员的演技,确实是我弄坏了她的妆,我惭愧地低着头,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ap;程颂看看我,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冯霞,快点洗脸再画,不然就来不及了。”
ap;我听他这样说,也忙抬起头来道:“对呀,你快去洗脸,这次我不会画砸了。”
ap;冯霞哭哭啼啼道:“我不能再让这种什么都不会的东西折磨我的脸。”
ap;这时,程颂发现了我挨了耳光的半边脸,关切道:“小雪,你的脸怎么了?”
ap;没等我说话,一个执行导演进来叫道:“冯霞,怎么还在化妆间?快点……咦,怎么回事?你的脸……冯霞,你这是做什么?拿星路开玩笑?化妆师快点给她化妆,如果让寒导等着,你们就惨了。”
ap;但冯霞一直哭哭啼啼,脸都不去洗,哪里肯让我给她化妆?
ap;我怕真让党寒夜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