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霜看了月儿一眼,沉了脸:「不许去,回房去温习功课。」
「哎呀,读书好无聊的。」月儿伸手扯着母亲衣袖,撒娇道:「我就出去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娘亲?」
眼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苏凝霜心中暗自好笑,却故意板起脸来:「先回屋把《唐诗选集》抄写三遍,我就放你出去逛街。」说完话,也不理女儿的纠缠,自顾自的走进大厅内。
没有了男人,大厅内显得冷清了不少,桌上摊开几本厚厚的账簿,是这个月府里各处买卖商铺的出入。韩家祖上就是巨商,这些年下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先祖时的光景,却还保留了十几家店铺,供应府上开销。
苏凝霜在桌子后面坐下,开始认真的核对账目。一名五十多岁婆子挥挥手,令无关人退下去,自己静静的站在夫人身边侍候着。这是苏凝霜当姑娘时便在身边侍奉的婆子,忠心无二,与苏凝霜名为仆,感情上却与母女无异。
过了好久,苏凝霜上账簿,抬起头,芊芊玉指轻轻的揉了揉额头,目光漫不经意的扫过身旁的椅子,脸上微微一红。昨夜吃饭前,自己与夫君就在这椅子上很是荒唐了一番,明明是被女儿撞破,后来两人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到了最后,整张椅子都几乎被水渍打湿了,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
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场景,苏凝霜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得下体变得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动,不自觉的双腿夹紧,轻轻的摩擦。只是越是如此,这奇异的感觉越是强烈,偏偏身边有人伺候,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得咬紧牙关忍受,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
徐婆婆眼见夫人脸色通红,心中诧异,急忙道:「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苏凝霜强忍着羞意,道:「嗯,有些口干,徐婆婆去叫人倒回热茶来。」
徐婆婆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奔出去。
身边没了人,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了几声,双腿越发快速的摩擦,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动着,不多时,呻吟声陡然拔高一个音调,身子一僵,随即软软的伏下来,轻轻的喘息着。
「冤家,害死霜儿了。」苏凝霜轻咬着嘴唇自语道,悄悄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探到裙底抹净了露水,犹豫再三,塞入袖子,美目迷离的望向远处。
「三个月呢……」
而此时,在月儿的房中。
本来应该在抄写书籍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秀气的yù_tuǐ,足见轻轻颤动,绣鞋尖上绒球微微晃动,手里捧了一片胡瓜慢条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嘴角处沾满了汁水。
而在另一边,李天麟坐在桌前,奋笔疾书,额头微微见汗,也不知已经抄写了多久。
「师兄快点抄,中午之前一定要抄完啊,否则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少女娇声喊着,丝毫没有让他人代劳而感到羞愧。
李天麟一边抄写,一边随口答道:「再等等,剩下的不多了。」
本来作为府内唯一一位小姐的闺房,常是绝不会放男子进来的。不过李天麟作为韩剑尘的子,幼时便父母双亡,与月儿一起被韩氏夫妇抚养大,几乎与兄妹无二。再加上韩氏夫妇早就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李天麟,阖府上下早就将他当做未来的姑爷,明明看到小姐悄悄的将李天麟带进房里,却也没有人不开眼的阻拦。
「呵呵。」月儿娇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李天麟身后,俯身去看抄写的文字,不经意间身子贴在李天麟后背上。
「还不错嘛。奖赏你的,吃胡瓜吧。」
李天麟正全神贯注抄写,忽然一股柔软温热的身躯贴在后背,一抬头,恰恰看到月儿粉雕玉琢般的面颊在面前不过几寸远的地方,芳唇吐息热热的覆在脸上,只要目光一偏,便可以看到月儿白皙的脖颈,以及更下方胸前的微微隆起,在轻轻的起伏。
啪,一滴墨点落在纸上。
月儿啊了一声,回头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页都要重抄了。」
却见李天麟脸色通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忍不住又啊的叫了一声,忙不迭的双手掩住领口,飞快的跑开。
李天麟强自镇静,换了一张纸重新抄写。只是,刚才所见的那一抹诱人的白皙却一直在眼前显现,怎么也去除不了。
身后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李天麟心中惶恐,道:「月儿,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停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仿佛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坏蛋……」
李天麟心中更加不安,却不敢再做声。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月儿轻声道:「师兄,刚才,好不好看?」声音小的仿佛听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又过了片刻,只听月儿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音调:「师兄,你的衣服放哪里了?」
「床头的柜子里。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听见柜子打开的声音和取衣服的声音。
李天麟飞快的抄完最后一行字,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纸笔,转过身来:「抄好了。月儿,啊……」
只见月儿刚刚脱下衣裙,身上仅着贴身的衣服,娇小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的玉臂仿佛新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淬不及防间,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月儿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