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
「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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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
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
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
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儿微
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
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
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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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回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
鱼说:「儿、插吧。」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
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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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mdx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
银亮耀眼。
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回头看,看着看着,
慢慢低下头。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
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
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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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
鱼侧着身子、回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的天
空。
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
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
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澹澹回答说:「高了。」
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
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
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
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
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
恨,我更可恨。」
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
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
嘴。」
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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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咕咕咕咕」争着什么,
不顾脸面。
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
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
逼口进逼口出,出熘出熘挺利。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煳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
覆去出现的是「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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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等了
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
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
大团结 脑残前传 1(2/8),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