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年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个男人!唔……”
因为他对她没有耐性了,因为他是个下半身动物忍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等待的寂寞,所以才撇了她和宁子倾在办公室里甘柴猎火!不就是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么!还有脸冠冕堂皇的说什么底线!
他要和宁子倾搞在一起谁碍着他了!现在把她抓来泄愤算不算是个男人了!
“我是不是个男人,这就让感同身受一下!”
……
上次她喝醉了,又事到一半的她完全没有了记忆。
但是这次那无比清晰的疼痛让她整个头皮都像是被只手毫不留情的大力提起来般,痛的她忍不住梗起脖子,奋力的捶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恨不能在他身上用拳头凿出窟窿!
而现在对盛靳年来说,他更迷恋她身上的窟窿,不可自拔的在最初的‘沦陷’过后,很快便控制不住的冲锋陷阵起来……
意乱情迷间他留下点点印记,不管是骂人的话还是低呼的痛意都被他温柔而火热的吻封印在喉间。
赵水光觉得自己的四肢莫名的软绵无力起来,头昏沉沉的就像被人打了几记闷棍,身体好像通了电流般泛起阵阵酥麻到让她不住颤抖……
待到身上的男人低吼着的深埋,已被汗水湿透了发的赵水光喘息着闭上眼睛,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感觉身体被掏空’!
然后这还不算,在她休息了几分钟终于恢复了体力含恨的抓过毛衣,才套在身上转身去摸牛仔裤的功夫,随着纤细的腰身被横过的长臂一捞!男人将她径直压在身下,食髓知味后像是不知疲惫的机器一般竟从后——
刚才进门时掉落在门边的包包里,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苗一一在楼下等急了打电话催她。然而赵水光早已自顾不暇了,整个人如坠云端,仿佛在风中飘荡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
虽然赵水光在电梯里整理了半天,当但惴惴不安的回到车上时还是被苗一一看出了不同寻常的苗头!
“我说你这拿手机拿了将近一个小时在楼上干嘛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盛鉴在办公室一番激情似火呢!”说到这苗一一猛的话语一顿!“我说,你这头发是怎么了?怎么乱成这样?我靠你嘴怎么破皮了?脸怎么这么红啊?刚才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
赵水光故作镇定道,“刚才上楼见我没吃饭盛靳年非要留我在那喝点茶吃点点心,顺便讨论了一下周家案子的事。嘴破皮是我吃东西时不小心咬着了,脸红是因为办公室空调开的太足太热了。”
她认为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放在犯二青年苗一一那已经很完美了。
就见她忽的拍了下座椅,一脸愤怒的指向她时赵水光突然心头咯噔一下!眼底划过一丝慌张!难道她看出什么了?还是说她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地方有吻痕而她自己没注意?
明明刚才穿衣服的时候……这个qín_shòu都弄在身前!
“盛鉴请你吃东西!赵水光你丫也不怕噎死!我和富二代在车上望眼欲穿的等你,饿的就tm前胸贴后背的得吃后座上的狗粮充饥了!你居然一个人在楼上吃独食!”
对于一个吃货而言,这绝对是最不能忍受的!这对苗一一来说,吃独食的赵水光就像背叛了没什么分别!
于是,为了安抚这个吃货,赵水光只好带她去搓了一顿日式料理,一次性花光她小半个月薪水才令她心满意足。
赵水光没有胃口吃东西,整个人疲惫的就像翻山越岭了一天似得,苗一一吃的尽兴,她去了没吃几口就躺在包间的榻榻米上困的想要眯一会。
中途去了个洗手间回来,苗一一突然拽住她,“水光你身后的毛衣上这沾的什么东西?”
她不解的转身扯过毛衣,发现上面有两块白色指甲盖大小的污渍。一开始她也不解,难道是刚刚去洗手间蹭的?或者在榻榻米上坐的?可这污渍摸上去干干的,像是有段时间了……
赵水光突然电光石火的想到今天在盛靳年事务所的卧室里,完事后她才刚穿上毛衣他就从后又……
该死!一定是那个时候他在后面把那种东西蹭到她衣服上了!
盛靳年!今晚他回来她要是让这个qín_shòu上床睡觉的话她就跟他姓!不对,她压根就不会让他进卧室的门!她要和盛靳年分居!
***
下午赵水光刚回去赵树海就笑米米的告诉她,让她给盛靳年打电话,告诉他下班早点回来,晚上全家一起去院子里的草地上吃烤全羊。
打电话给他?赵水光心头冷哼,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么?
“对了爸爸。今天我去了年叔事务所,有件事他让我和你说一声。”赵水光轻蹙眉头,目露操心的对赵树海说,“年叔说他最近要忙一个棘手的案件,这段时间他都会忙到很晚,所以想请爸爸你再帮他另外安排一个房间休息,说是不想打扰我休息。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但实在拗不过他……”
“好,我马上让人去安排房间!”赵树海点头称是,外加对盛靳年大加赞美,说他年纪轻轻事业心如此强真是说有这么个女婿就让他颜面有光!还说让赵水光平日要好好照顾盛靳年的生活起居,提醒他要多休息和补充体能。平时他让李姐多做点海蛎子汤和个羊腰子给盛靳年吃。
正当赵水光在大脑中反应为什么要这两种东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