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四处看了看,竟然没有看到张敏的胸罩,难道张敏就光着上身穿着那件套裙的上衣回来的,想到刚才张敏赤裸上身穿着白色的套装上衣,可能还半敞着衣襟,一对丰满的rǔ_fáng晃动的感觉,怒火和yù_wàng一起燃烧在心头,几下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坚硬起来半天的yīn_jīng爬上床,手摸着张敏的大腿,把腿从被子上拿开,让张敏变成仰卧,一对丰满的rǔ_fáng在胸前晃动。
李岩抓住张敏裤袜和内裤的腰,一起用力拉了下来,脱下了张敏的内裤。李岩特意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内裤小小的丝织的裆部的位置果然是粘糊糊一片,张敏的yīn_máo乱纷纷的yīn_chún上也粘着一些jīng_yè和她自己的分泌物。李岩近乎有点粗暴的把张敏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双手架着张敏的膝弯,把张敏两条腿尽力分开向上曲起,一片狼藉的yīn_bù向上凸起在李岩面前。
李岩把自己已经火热了半天的yīn_jīng很容易的就滑进了张敏还是湿滑不堪的yīn_dào,醉梦中的张敏嘴微微张了张,被李岩用力撑开的双腿可能有点疼,张开眼睛迷朦的看了一眼,嘴里竟然说了一句:“赵总,你真厉害,弄死我啊你要。”
张敏说过话,又闭上了眼睛。李岩心里一阵难受和怒火,把身体都压到张敏的身上,下身不断地抽动,张敏粘糊糊湿漉漉的下身里显然还有不少液体,竟然不断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张敏迷迷糊糊的哼唧着,很快竟然又睡过去了。
李岩在几乎毫不着力、热乎乎湿乎乎的yīn_dào里抽送了一会儿,也在怒火和欲火双重刺激下很快射出了不多的jīng_yè,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李岩却感觉到以前都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shè_jīng的时候竟然有些迷失的快感。
从张敏的身上爬下来,看着张敏下身缓缓流出的自己的别人的jīng_yè混在一起的粘稠的液体,李岩竟然很快又有了感觉,在一种自己无法预料和控制的刺激下,李岩又爬上了张敏的身子,把睡着的张敏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插进张敏的身体,开始今天晚上第二次的征程。
李岩现在的感觉非常兴奋,以前和张敏做爱,总要顾及张敏的感受,自己也不敢说换这个那个的姿势,也不敢提出这个那个的要求,而现在知道了张敏在外面的事情,李岩感觉一切忌讳都没有了,你都能和别的男人在外面鬼混,自己老公还在乎什么呢,还要顾及什么呢?在这样的心情驱使和刺激下,李岩又奋力地在张敏的身上折腾了半个小时,浑身大汗的李岩才射出了今天第二次的jīng_yè,也体会到了一次为什么说xìng_ài是一种运动方式,而且是很累的运动方式。
当早晨张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8点了。李岩早早的就走了,故意把屋里什么都没有动,因为昨晚张敏曾经以为他是赵总,所以他故意没有收拾屋子,看张敏早晨起来会怎么样?
浑身酸疼、头疼欲裂的张敏在床上醒了过来,不由得一惊,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四处一看竟然在自己家的床上,自己的衣服都扔在地上,丝袜半搭在床边,自己昨天新换上的白色透明镂空内裤竟然在自己头边上放着,当然她不知道这是清晨李岩故意放的。
张敏拿起内裤还没到眼前,一股熟悉的男人jīng_yè的味道扑面而来,下身一种做过爱之后没有洗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传来,低头一看不由得更是一惊,自己双腿之间一片污秽,蓝色方格的床单上竟然有着两片还有些湿乎乎的水渍,张敏不用细看就知道肯定是男人jīng_yè的痕迹,要是水早就干了。迷糊中记得昨晚好像在床上还做过爱,和谁呢?难道昨天把男人领回自己家来了,那他跟自己做爱的时候老公呢?他不能不在家啊?
看着屋里乱纷纷的秽乱情景,张敏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是怎么回事,心里非常忐忑不安,不顾浑身酸软,下身的肿胀,赶紧起来收拾战场,换了床单,扔进洗衣机里,等收拾完了,张敏洗了澡,又躺回床上努力回忆昨天她能回忆起来的情景……
昨天早晨办公室的丰田子弹头来接张敏上班,到公司看到了她公关部唯一一个上班的孙嘉。孙嘉穿了一件白色细条格的小衬衫,一条白色的紧身裤子,半坡跟的小巧凉鞋,紧身的白裤子质料也很薄,在孙嘉弯腰的时候张敏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孙嘉里面穿了一条窄窄的有着花边的内裤,甚至张敏都可以确定是白色的,因为要是别的颜色可能都能透过裤子看出来了。
两人简单的聊了聊,还不熟,而且有些尴尬的感觉,也没聊什么,公司也没有什么工作,张敏在楼里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环境,孙嘉就在那里上。
本来以为今天没什么事的张敏忽然接到赵老四的电话,原来公司的副总也姓赵,要请她们吃饭,一个是欢迎张敏到公司来,一个是赵总有两个朋友从外地来了,他要接风洗尘。赵老四不在,他告诉张敏和孙嘉一起去,另外告诉她这个副总实际上就是省里一个大领导的孩子,就是给他的干股,他当个副总应景的,必须要和他搞好关系,跟上边接触大部分都要靠他的。张敏和孙嘉一说,孙嘉撇撇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张敏也没有听清,她也没有问。
晚上是在一家叫做大宅门的酒店,赵总开车带着她俩去的。赵总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很瘦,眼睛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