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阿生遛下在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yáng_jù又插放到了她的yīn_dào里。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做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yáng_jù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有时将爱云的yīn_dào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超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对阿生说:“我想家了,我要回家。”“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阿生大声地说,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揩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阿生说:
“我把你妈接来?”“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爱云摇晃着脑袋说。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么单调,那么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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