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乾回头对梁智薰说:「老大,真的太感谢你了。这妞儿确是人间极品,美貌智慧兼具,干起来特别有征服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的。只要想到那一群沉迷她美色的呆头鹅,如果让他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想必会跌破一堆眼镜,越想越爽,干!」
说著说著,只觉精关一阵不稳,连忙加快衝刺力道,把赵若蕓衝击的大叫起来:「啊……啊……又来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喔……不行了……要死了……」
宋理乾狂吼一声,再度shè_jīng在赵若蕓已经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裡。
这个夜晚三个男人就在废弃的拳击社裡,一次又一次蹂躪著赵若蕓,原本清纯乾凈的娇躯,被黏稠的jīng_yè涂满,粉红色的yīn_chún也彻底张开,带著尚未凝结的白精,暴露在秋意已深的夜裡。
当天色泛白,早起运动的学生个个窃窃私语地望著摇摇晃晃穿著单薄礼服赤裸著双脚走回宿舍的赵若蕓,她依旧是那麼楚楚动人只是似乎多了点女人味,此时的她顾不得别人的眼光,脑中只是迴荡著梁智薰三人临走前留下的话,掉下泪来:
「小贱人,手机记得开著,你可以继续作你的t大第一美女,也可以继续爱你那个女朋友被人家玩也不知道的乌龟林万强,但是只要老子们兴緻一来,你没有立刻出现,到时候各大网站就会出现你的a片全集,你可不要后悔。」
三)
距离在拳击社被三人蹂躪转眼间一星期过去了,赵若蕓在这些日子裡,晚晚都被噩梦吓醒。梦裡的她眼睛裡满满是梁智薰和连宋二人卑鄙、下流的嘴脸;鼻子呼吸的是混合了jīng_yè、汗水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流出ài_yè的淫靡味道;嘴裡塞满了巨大的ròu_bàng和又咸又苦的腥臭jīng_yè;丰满白皙的yù_rǔ更是不断被粗糙的大手搓揉爱抚,印满了一个个怵目惊心的红色指印。下体不断地被粗的吓人的ròu_bàngchōu_chā著,奇怪的是,本已失去的chù_nǚ膜却在梦裡再三修復,提醒她被强暴的痛楚。
最叫赵若蕓难过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和以前不同了?高潮不断的梦境、一波一波地快感淹没了原本纯凈的心灵,取代的是难耐的搔痒与羞耻,醒来时被yín_shuǐ湿透的内裤更叫她无地自容。
这个上午,赵若蕓穿著一件鹅黄色的衬衫和淡绿色的长裙,肩上披著粉红色毛线外套,正专心地上著以严厉闻名的王教授的法学概论。
忽然,腰际的手机一阵晃动,赵若蕓连忙接了起来低声说道:「喂!……是……是你们!不行,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可是……别人会知道的……喂?……喂?」
只见赵若蕓那原本娇艷美丽的脸庞忽然一片死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麼,却又忍了下来。她默默地将手机放进手提袋,四处望了望发现没有人注意她,站起身来走到教室最后面一排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她上身直立尽量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双手缓缓将长裙往上捲起,露出雪白健美、浑圆修长的大腿,用最快的速度把白色蕾丝小内裤给脱了下来,只见黝黑微捲的yīn_máo柔顺整齐地铺洒在平坦光滑无瑕的小腹,窗外的阳光温温暖暖的照在上面,赵若蕓可不敢享受这难得的日光浴,赶忙把长裙拉好,虽然只是一下子,她却紧张得双颊泛红,手心冒汗。
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伸进衬衫裡,轻轻打开今天穿的前扣式胸罩,把肩带滑下,快速地将白色蕾丝胸罩从衬衫下襬抽出,隐隐约约可窥见衬衫后露出诱人双峰的轮廓和上头豆大的rǔ_jiān。
赵若蕓紧紧将贴身衣物抓在手裡揉成一团,站起身来从后门溜了出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站著三个叫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她快步走了过去,把手上的衣物交给為首的梁智薰,红著脸略带哽咽地:「学长,你的要求我已经照办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算我求你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麼可以说话不算话?」
梁智薰嘿嘿地笑一笑:「贱人,妳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们三人為什麼会被别人叫败类?就是因為我们不按常理做事,凡事只问自己爽不爽。现在,每个男同学心中的女神有机会任我们玩,妳说我是不是该玩到爽了再说?别囉唆了,这几天妳一定也很想念我们吧?待会儿下课,妳留在教室裡不要走,咱们好好玩玩。」
说完,把赵若蕓猛的一把拉到怀中,一双大手就这麼攫住衬衫下无防备的丰满rǔ_fáng,使劲揉捏起来。赵若蕓吓得一边挣扎一边哀求,却又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竟然任凭身后的男人,随意玩弄自己以以為傲的双峰。
幸好王教授的课没人敢溜出来,梁智薰也不想事情闹开来,揉捏了一阵也就把她放开了。三人离开之前再次提醒赵若蕓,如果她不听话的后果,随后便悠哉悠哉地往校门走去,只留下赵若蕓独自整理凌乱的上衣。
整堂课赵若蕓都心绪不寧,总觉得胯下凉颼颼的,很没安全感,幸好今天是穿长裙,否则岂不是在同学面前春光外洩。敏感的rǔ_tóu因為摩擦丝质衬衫而逐渐挺立,此时若有人仔细一瞧,一定会发现平时清纯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