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的亦溪拉住男人的衣袖,哭得话都说不完整:“沐言沐言……沐言……”
“没良心的小dàng_fù!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竟然还心心念念着你的小情人?!”沈璨宁把女人轻抱到沙发上,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衣服,凶恶地道,“大爷我不伺候了!想要舒服,就等着你的小情人们来找你吧!”
最后,沈璨宁又觉得自己没占到便宜反倒伺候了这个小绑票,不解恨地咬了女人脸蛋一口,迤迤然地离开了房间。
当林沐言跟周幸哉闯进房间时,他们就发现了亦溪的不对劲。
“老林,怎么回事?!”林沐言把亦溪从沙发上半搂起,发现她脸色潮红,体温高得可怕。
“少爷,在垃圾桶里找到了注射药瓶,是最新的媚药‘極樂’。如果三个小时内没有跟男子交合的话,就会心脏麻痹而死。呃……”林管家有些犹豫地说出口,“这个药一直都是人蛇强迫妇女从妓用的,所以没有解药。”
周幸哉跟林沐言对视了一眼,吩咐道:“你们先封了会所,不准任何人进来。林管家,麻烦您把碘酒跟棉棒拿来,其他人全部出去。”
周幸哉细心地发现了亦溪手腕上咬伤的伤口,心疼不已地要给她消毒涂药,但是亦溪却非常不配合地无理取闹起来。
“林沐言,你这个混蛋,老是欺负我!”她实在受不了,从一开始“林沐言”就一直用手指逗弄她,每次她快要高潮的时候,他总是把手指抽离,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狡猾的手指又开始喂养她的花穴,挑起她的情欲却就是不给她满足。
“溪溪乖,我怎么欺负你了?”林沐言边亲吻着检查女人的身体,边轻声诱哄地问道。看到女人血迹斑斑的手臂上两个小小的针孔时,他心里不禁大骂沈璨宁混账,竟然给他的溪溪打了双份的媚药。
“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用手指逗我却不给我高潮!刚才还说不伺候我了,不给我大ròu_bàng!”亦溪红红的眼睛像只兔子,不满向沐言控诉道。
“溪溪乖,我等会就给你,你先上药好不好?”林沐言自认倒霉,先背了这口黑锅再说。
女人凶巴巴地道:“不好!我生气了!我现在就要你的大ròu_bàng!沐言的大ròu_bàng是我的!只有我能使用!快给我!”
看着女人娇蛮到可爱的样子,两个少年瞬间硬了。
林沐言看了默默地用纸巾给亦溪伤口擦拭血迹的周幸哉一眼,叹口气道:“换碘酒吧,她肯定会痛得不乖。等会我来安抚她,你快给她擦。”
女人继续蛮横地凶道:“你干嘛使唤周周?你是不是还要欺负他?他好可怜的,不许你欺负他!”
周幸哉看到女人维护他的样子,心都软了,催促道:“你快一点!再不给她,等会药效发作,她会更痛更难受。”
林沐言温柔地褪下亦溪的内裤,有些不满道:“溪溪,你这样维护他我会吃醋的。”
女人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亲了沐言一口,安抚道:“你别生气,你是我老公嘛,要理解我一下!”
林沐言心头一突,狂喜地问道:“溪溪,你叫我什么?”
“叫你老公了啦!”女人不耐烦地解开少年的裤子,“老公,你快给我大ròu_bàng,小骚逼痒死了……啊……”
林沐言感觉极喜的细胞充斥了全身,挺身将ròu_bàng送进了女人湿淋淋的xiǎo_xué。女人mì_xué里的媚肉强烈地收缩着,紧紧的将少年的ròu_bàng钳住,甘美多汁的yín_shuǐ浇灌在少年的guī_tóu,让他的guī_tóu胀痛又酥麻,加上小女人一直在用娇娇糯糯的声音喊他老公刺激他,更让他忍不住想射出来;但很快的,他就将shè_jīng的yù_wàng控制了下来,一是他还舍不得让ròu_bàng离开女人那紧致湿润的mì_xué,二是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更何况还是在情敌周幸哉面前。
“啊……好舒服……老公好会插……嗯……老公……嗯……的大ròu_bàng……塞得溪溪好涨……好满足……啊……”正当女人被ròu_bàng插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一阵微微针刺的痛感从手臂上传来,女人颇有些不满地回头,看到了那个叛逆少年沉默又轻柔地给自己上药,眼神里落寞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周、周周……不要伤心……嗯……溪、溪溪,也喜……啊……喜欢你……”女人在颠簸中,伸手捧起少年的脸亲吻抚慰着,绵软的丁香小舌钻进了少年的嘴里,不停地搅和着他的舌头。
一股奇妙的甜蜜涌上了失落少年的心头,他放下药水,专心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卷起女人调皮的小舌,还sè_qíng地模仿xìng_jiāo的姿势在女人唇间吞吐着,勾引那条丁香小舌跟自己起舞。叛逆少年以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探到女人花穴上的yīn_dì揉弄着,一只手则不停搓弄着女人右胸的红豆,他手上不停歇地挑逗着女人,只想让女人得到更高的愉悦。
沐言不忍心让女人另一个rǔ_tóu在空中孤单发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