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干过的最大的一个女孩大我四岁,叫银铃,在我的记忆里,村里的女孩子就数她和丽最漂亮。那时我九岁,已经是沙场老将,她是我同学的姐姐。村里的一群女孩子闲时和晚上都聚在一起织草包。我们一群男孩子就在旁边调戏她们,讲从大人那里听来的骚包故事,眼睛直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女孩子们红着脸,不时的笑骂几句。我喜欢看银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她偷偷瞟向我的眼神里,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拿不定主意。有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去上地了,银铃从织草包的屋里走出来,走回自己家里上厕所。我借口渴了,也跟着溜了出来。等她走进厕所,我也冲了进去。她已经蹲下了,见我冲进来,也煞不住车了。我站在她对面,掏出屌就尿。她红着脸啐了句,不敢看我。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屄,看着那一缕银泉从那粉红的ròu_dòng泄出,看到了发育中的小yīn_chún,还看到上面稀稀拉拉的几根yīn_máo,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小yīn_chún和yīn_máo,眼睛都看直了。银铃完事后要提裤子,我岂能让她如愿,死乞白癞的上去抓住她的裤子,赤着屌。银铃红着脸,打了一下我的手,说:“你还是小孩子,净想坏事!”我腆着脸,只好声求她,见她不应,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姐姐,让我舔舔好不好。”不要怀疑,我就有舔女人屄的爱好。哪知她竟红着脸答应了。我欣喜若狂,忙说:那先让他们亲亲嘴。不由分说便用屌在她那里碰了碰。我们悄悄的回了她住的西屋,闩了门。我兴冲冲的把她搂到床边,压了上去。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竟神差鬼使的去亲她的嘴。一霎时我们都愣住了。我以前虽然跟十多个女孩子干过,但从来没亲过她们,更不要说亲吻嘴部了。愣了半晌,我又重新的吻了上去,她热烈回应,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化不开的情意。虽然很笨拙,没任何技巧可言,但很热烈投入。唇分后,她突然很郑重的说:“来吧。”然后自己将裤子褪了下来。我激动得颤抖起来,将她的裤子一直褪到了脚踝,将头深深地埋到了她两腿之间。我感觉到了她会阴的收缩,舔得更起劲。她用手按着我的头,扭动着臀部,发出“恩恩”的声音。半晌,她突然把我拽起来,急促的说:“别舔了,快干我吧。”我让她把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握着分身凑了上去。在深入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下体似乎冲开了一道障碍,那时我并不知道那就是chù_nǚ膜。我看着她的脸,已经泛成了深红色,似乎有一滴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看我想问她,笑了笑说:“没事,你接着来。”
我第一次干的那么投入,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她眼里一直充着笑意。直到半个钟头后,我虽然下体还硬着,但双臂已吃不消,才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床单上的血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以前我从没和谁出现过这种状况,和那十几个女孩都没有过。她默默的起身,提上了裤子,见我还愣着不知所措,突然把我抱住,很沉重的说:“记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几年后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一次,我付出了我并不宝贵的初吻,她付出了她的初吻,还有宝贵的第一次。后来我变得专心了许多,很少再和其它的女孩子乱搞。但和她又做了十几次,每次都很尽兴。不过那时我还没发育好,干多长时间都没射过精。我第一次遗精那都是我上初三时候的事了。我们的关系一直保持了两年多,直到86年的暑假,我十一岁半,父母把我从老家接到了滨海油田。再见面时,已是93年,那时她已经22岁,出嫁两年了。
后来我常想,我成功的一大半要归功于父母的不及时教育。我父亲是转业军人,先转在甘肃的长庆油田,后来在83年又去了滨海油田。我母亲一直在家务农,时不时的去探望父亲,每次住几个月,就在这过程中有了我。但父亲几乎没怎么有时间教过我什么,是母亲对我进行了启蒙教育。84年母亲也去了滨海油田,把我扔给了爷爷奶奶,两年后安顿好了才来接我。爷爷奶奶溺爱我,我的毫无廉耻,胆大妄为,我行我素,都是在那时候养成的。但这都是一个人成功的必须条件。我后来想,我的很多同龄人之所以没有我成功,就是因为他们脸皮不够厚,胆子不够大,说话讲道理,做事凭良心。当然,还要有好的智力和学识,以及好帮手,比如黎芸和赵欣慧等人。
第三节厮混
-